就在姜衍正陷入天人交战之际，老糊涂接着开口道：“少将军，想不想听老夫讲一个故事？”
“愿闻其详！”姜衍道。
“你可知我五十年前找到儒家魁首天行道之事？”老糊涂问道。
“自然知道，前辈你和儒家魁首大战一场，没人知道胜负，但这之后儒家放弃了对道家的围剿，所以世人都猜测是前辈您赢了，才逼迫的儒家不得不放弃围剿道家。”姜衍回答道。
“世人都错了，错的离谱，其实那场战斗是我败了，而且败的非常惨，如果不是有一位老友调解的话，如今的我恐怕早就长眠于九泉之下了。”老糊涂苦笑道。
姜衍听后点了点头，其实他早有预料，儒家全方位都比道家强，没理由会在最高战力上输道家一筹，但姜衍不解的是为何天行道赢了老糊涂，但却还要装作自己输了的样子，让道家苟延残喘哪？
“你心中肯定有疑问，为何我输了，天行道还会放任道家存在，甚至默认自己输给了我是不是？”老糊涂问道。
“晚辈确实有这个疑问，还请前辈为晚辈解惑！”姜衍恭敬的问道。
“很简单，因为天行道想拿我当靶子，如果他直接灭了道家，那他儒家要面对的就是其余百家的群起而攻之，毕竟大家都是一个时代传承下来的，都有一些香火情，儒家打压其他学说想一家独大可以，但是想赶尽杀绝这不行。
虽然除了儒家以外的其余百家联合也未必就是儒家的对手，但如果真的这样的话，跟儒家拼个两败俱伤还是没有问题的。
很明显儒家并不想付出这样的代价，因为他们也不是只有百家这个敌人而已，很多时候世家和皇族也会成为儒家的敌人，所以儒家想要延续下去就一定要保持着无比的强大才行。
所以天行道才放过我，实际上只要够档次的人都知道我赢不了天行道的，在五十年前，我还卡在大宗师的境界中，而天行道就已经不在大宗师的范畴之内了。”老糊涂道。
果然如姜衍所料，这些强大的百家魁首已经突破到了另一个层次了，而更加恐怖的是天行道在五十年前就已经突破了，如今五十年已过去，现在的天行道是什么级别的强者？
“敢问前辈，如今您和儒家魁首已经是天人强者了是吗？”姜衍问道。
“这世上哪有什么天人，就算是琼霄大帝时期的天下第一高手剑王季绝尘恐怕也没办法突破天人境界。天人乃是对炼虚合道强者的尊称，但是人是根本不可能合道的，一但合道便意味着身死道消。
天行道虽然破开了大宗师的境界，只不过他也就是踏出去半步罢了，顶多也就能称为半步天人，或者说半步道境。”老糊涂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