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谢尔盖第一次反问。
“下一次……”
谢齐没有生气，只是抬头看着眼中已经开始扭曲的天空。
“很快的。”
最后只留下这句话，谢齐跟一旁的奥罗拉一起，消失在哥谭之中。
这突然玄幻的一幕让留下的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后方那些手下只惊讶了一瞬，等下一秒便像是什么都没看见，只等着前方谢尔盖下令。
只有谢尔盖还记得老板上一刻还在这里，但下一秒便消失了。
他闭上眼，努力压下心中的起伏。
等重新睁开后，便想吩咐人先把蝙蝠侠带走。
这个一直跟老板作对的人，他早看不顺眼了。
只是谢齐交代过不用管他，谢尔盖就想着把人丢去韦恩庄园门口。
但突然，后方出现了警方的人。
领头的不是戈登，而是市政厅检察院的人。
他们在这一系列案件中全程隐身，等到一切尘埃落定后才冒出了头。
“等一下！把人放下！”
前方戴眼镜的男人口气严厉，阻止那些人碰蝙蝠侠。
等他们到了后，全副武装的警员们抬枪对准谢尔盖等人。
谢尔盖面色一沉，却没有动怒，反问道：“这位警官，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要对我们抬枪，我记得没错的话，哥谭法律中有一条是不能无故伤害市民吧？”
“哼，你们算什么市民。”
男人反驳一句，却还是抬手让警员们放下枪口。
“蝙蝠侠是警方通缉中的罪犯，我们必须把他带回去审判，既然你说你们是市民，就不要插手警方办案！”
他冠冕堂皇地说完后，便要让警员上前把人抬走。
蝙蝠侠是老板特意留下的，谢尔盖怎么会让他轻易被警方弄走？
就在那男人上前蹲下，想要揭开蝙蝠侠面具时，不等谢尔盖阻止，一只手就突然掐住男人脖子。
青筋涌上胳膊，来人一个用力，眼镜男就像块儿破布般飞出去了。
“！！！”
后方警员们立刻开枪射击，却都被人躲过。
爱德华肩膀上扛着仍旧昏迷的蝙蝠侠，一边躲开密密麻麻的子弹。
但他的身手虽好，还是有几发子弹落在了蝙蝠侠身上。
如果是平时战衣完好的情况下，这些子弹都穿不透衣服，可经过与谢齐的一场大战，蝙蝠侠的蝙蝠战衣破损严重，那几发子弹正好就打进他的手脚上。
“哦哦，我可不是故意的。”
爱德华发现这一点，但脸上没有懊恼，只笑嘻嘻地说了一句，也不管蝙蝠侠能不能听见。
谢尔盖立马反应过来，马上掏出调查局的徽章，“联邦调查局特派员命令你们，立刻停止开火！”
就在警员们停顿的一瞬间，爱德华便逃离了火力范围，背着蝙蝠侠远去。
“哈哈哈，哈哈，谁能想到，堂堂哥谭英雄，竟然被当成罪犯逮捕，而我，一个真正的罪犯，却救了哥谭英雄！”
爱德华疯狂大笑，在楼间穿梭。
没过多久，他就停在一个角落。
不远处正有人在战斗，是夜翼，他和鳄鱼人正在激烈厮杀，不分上下。
爱德华一把将蝙蝠侠扔到地上，一点儿没收力。
砰得一声响，吸引了不远处两人的注意。
爱德华也只是不想让蝙蝠侠被警方带走，这可是谢齐为自己选中的对手。
“以后你的对手只有我一个了，蝙蝠侠。”
他低低笑着，脸上神色扭曲。
“Joker消失了，现在——只有小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