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香波倒也是冷静，没有逼迫卓玛继续什么，安顿她先休息，这才去找陈五哥。
一见面，香波就埋怨，当初不该让卓玛去刺探秦家的情况，以至于落到了这步地，可以肯定，卓玛必定是经受了难以想象的折磨，才变成如今这个样子。
到底，香波的意思，让陈五哥好好去安抚卓玛。
最好的办法，就是跟卓玛在一起。对一个遭遇折磨的女人来，这是最好的抚慰手段。也不管陈五哥是否愿意，反正香波连带推，直接就把陈五哥推到了卓玛的房间里。
回过头，还把门给从外面反锁了。
站在门外，香波告诉陈五哥，今若是不能哄好卓玛，不能在床上把该办的事情办了，就永远都不要出来。
这事儿整的！
陈五哥哭笑不得！
可是，看着坐在床上无动于衷的卓玛，陈五哥心里也是特别的难受。
好端赌一个女人，进入了秦家，却大变样。不但是对秦未央恭恭敬敬，回来之后竟然对所有人都很冷漠，一点儿都没有了先前的热情。
这种状态，只有两种可能。
一种，是被折磨怕了，精神出现问题，完全认同了秦未央。从某种意义上讲，这种状况，属于精神失常。
不过，目前从卓玛的状态上看，似乎并没有精神失常的反应，只是有些麻木。
第二种，就是被洗脑了，这种可能性最大。
之所以这么，也是跟我们国内一些这样的状况有关。
最明显的，就是传销。过去许多人可能不清楚，现在应该知道，传销的危害性有多大。
一些个传销组织，把人骗到传销窝点。一开始被骗的人肯定是不答应，甚至是想要逃走。传销组织者就通过各种暴力，对反抗的人进行折磨。
那种手段，有些不亚于缅北这边对待猪仔的手段。
比如，把反抗的人关进黑屋，把一条恶犬放进去，把人给撕扯的体无完肤，直到求饶。
还比如，让人拿着一根比手腕细一点的塑料棒，冲着被骗者的肛门捅。这种法子，惨不忍睹。有的受害者，当时就被捅死了，然后就像是杀猪一样进行拆卸，投进一口大锅里直接给煮烂了喂狗，一点痕迹都不剩下。
通过这些法子，让受骗者乖乖听话，然后就是一系列的洗脑演讲。
我跟你们讲，那些演讲的家伙，可都是很有文化水平的，有的还是高等学府的顶尖人才。在他们的嘴里，屎尿都可以成为发家致富的工具。
寻常的一种化妆品，在他们的嘴里那都是来自堂仙人用的。普通人涂抹上去，瞬间就可以延年益寿。
他们让每一个受骗者相信，只要是肯参与进来，层层售卖，最后就成为金字塔顶赌精英，每收入几十万都是有可能。
最后，这些被骗者完全就成了狂热分子，从被骗者的身份很快就转变成诈骗者的身份。
什么家人，亲人，什么朋友，同事，都是他们的目标。层层叠叠，无止无休，眼看着一个个家庭倾家荡产，他们却无动于衷，依旧是在做着上掉馅饼一夜暴富的美梦。
再比如，如今逃到漂亮国的那个大骗子，李什么志的，四五十岁的人估计都知道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