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什么？”
“我能助你对付夜生，这样一来，便不能传你修为了。”
增长修为，只对她一人有利。
对付夜生，是造福苍生。
漾漾不假思索：“对付夜生！”
“你确定？”
“我这次来，本就是为了寻对付夜生的线索，而你直接提供了办法，漾漾不选，才是傻瓜呐！”
漾漾小脸上满是喜悦，瞳仁也亮闪闪的，淬满了光泽。
太好咯！
“同样的，作为交换，你也得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呀？”
“让魔族变回原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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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不知以为飞寻跟漾漾要同自己一般，待上三天三夜，没想到他们只待了半柱香。
半柱香的时间，最多就是说几句话吧？
很快，夜不知就知道了原因。
因为飞寻给漾漾的传承简单粗暴，直接将自己的一隙精魂，转入了漾漾的额间。
雪白饱满的额头上顿时多了一双黑色的翅膀。
这双翅膀被额前的碎发遮住，很快又看不清了。
夜不知：“这是......”
漾漾神色郑重：“这是对付夜生的办法。”
夜不知恍然，搬出魔神大人的一隙精魂来对付夜生，实在是个绝妙的办法。
一想到解决夜生之后就能过安生日子，夜不知便觉得热血沸腾。
“走吧。”
从画像里出来，外面已然过去了三天半。
封染仔细看着夜不知跟漾漾的变化，夜不知的修为增加了，而漾漾，一直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只能察觉到她的修为仍停留在原地，跟之前并没有什么变化。
看来，得了传承的是夜不知。
不过细想想也很应当，夜不知承受了血肉被啄食的痛楚，得到的多些也是顺理成章。
顾纵和顾横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他们安慰漾漾：“没关系，日后还有更多传承。”
漾漾微微抬头，面上是遮掩都掩不住的开怀笑意，嘴角弯弯，压都压不下去。
“这是，怎么了？”
漾漾嘻嘻地笑着：“飞寻大人说，可以帮忙对付夜生！”
大家为她可惜：“只是这样一来，漾漾就失去了不少修为。”
“才没有呢！没有得到的，就不是漾漾的！而且，飞寻大人让漾漾自己选啦！漾漾是自己选的，很满意，很开心，一点儿都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