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进了办公室，身处安静且安全的环境后，怀里的小姑娘的情绪才慢慢的平复下来。
可她的脸色依旧煞白，甚至嘴唇都失去了往日的红润。
就算是之前在商业街遇到碎尸案的时候，他都没见过她脸色那么白过。
“你刚刚看到什么了？”凌屿问。
原本凌屿也是要送周兆銮出去的，但半路队里的人给他递了份文件。
他耽搁了一会，出来就看见司晚柠一脸惨白，眼睛无神地坐在地上。
那一刻凌屿整个人被一股深深的惊惶笼罩住。
就算是现在，他仍旧感到后怕。
怕她会出事。
好在这会儿司晚柠已经有些缓过神来了。
“那个人……”
想起周兆銮，司晚柠禁不住打了个冷颤。
到现在她都还能感觉到那股仿佛要将她绞杀掉的阴冷是怎么缠绕在身上的。
想到这，她举起手，恍惚间好像在手腕上看到了淤痕。
不对！
不是错觉！
司晚柠举高了手撸起袖子。
灯光下，只见她纤细的胳膊上多了好几条浅浅的，好像被捆绑过的痕迹。
她心脏猛地一缩。
凌屿顺着她的目光望去，脸色也骤变。
“这是……？！”
他抓过司晚柠的手臂，表情凝重地望着上面清晰可怖的淤痕。
“是刚刚……？”他难掩震惊，“可你之前……”
司晚柠也同样震惊且茫然。
因为之前从未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司晚柠脸色非常难看。
即便是周程璋这种恶魔，也没让她这么难受过。
这周兆銮的手上到底沾了多少条人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