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意识揉了揉耳朵。
“凌警官。”
软软的声音从听筒处传来，凌屿再一次想起了那甜甜的酒酿。
他握着手机的手指无意识紧了紧。
“你现在……在忙吗？”
“不忙，现在是午休时间~”
她说话时习惯尾音上翘，总让凌屿想起她扎高的马尾。
凌屿靠在警局的墙上，背部贴着冰凉的墙面。
“之前水库的案子，已经抓到凶手了。”
“这么快？太厉害了！”
凌屿嘴角微微上扬：“嗯，虽然尸体泡成了巨人观，但线索还算完整。”
说到这，司晚柠就想起那个小女孩的失踪案。
因为舆论发酵的关系，警方在抓捕了嫌疑犯后才公布了一些信息。
“西郊的案子……凶手是那个人吗？”
“嗯，就是那个士多店的老板。”
还真是他。
“为什么？”
“根据他的口供，是错手杀人。”
“但……？”
“但办案的刑警觉得他是预谋。”
凌屿没有抽烟的习惯，所以他靠在墙面上，望着白色的天花板。
“根据调查的证据显示，他和受害人私底下是有来往的。凶手开的小卖部营生，时不时会拿零食诱惑受害者，借着食物分散她的注意力，对她动手动脚。”
“诱……奸？”司晚柠艰难的说出两个字。
没有家长陪伴，又是从小在爷爷奶奶身边放养着长大的小女孩。
在还没建立完善的认知年纪，的确很容易被外来的物质所吸引。
“但他为什么要杀了小女孩？因为她反抗？”
凌屿短暂的沉默后，道：“嗯，因为她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