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如把市场分开。”云霜嘴角微扬，“白姐姐的会所走高端路线，主打奢华养生套装。
大妈团走平价路线，主打日常护肤品。这样各有各的客户群，岂不是双赢？”
“这......”白幽幽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大妈团团长立刻跳出来：“我同意！反正我们的客户也不是那些阔太太。”
白幽幽轻轻点头：“云小姐说得有理，那就这么定了。”
直播间的弹幕炸开了：
“主播这招高啊！”
“双方都不得罪，还能赚两份钱！”
“不愧是商界新秀！”
云霜正要说话，系统突然提示：“寅时已到，鬼门即将开启。”
“各位，我要去鬼门了。”云霜对着直播间说道，“待会见！”
她刚走出门，就看见钱鬼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这家伙穿了一身红色绸缎，头上还戴着顶小帽，活像个暴发户。
“云小姐！”钱鬼搓着手凑过来，“我特意打扮了一下，好跟你去见鬼王大人。”
云霜看着他这身打扮，差点笑出声：“你这是要去拜年吗？”
“这可是我最好的衣服了！”钱鬼得意地转了个圈。
两人说话间，已经来到城外。远处的山坡上，一道黑色的门户若隐若现，门前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
“赵将军！”钱鬼一看见那人，立刻点头哈腰地凑上去。
赵铁依旧是一身黑色铠甲，腰间挂着一把漆黑的长刀。
他看都没看钱鬼一眼，转向云霜：“云小姐，鬼门已开，请随我来。”
三人走近鬼门，只见两扇漆黑的大门上雕刻着无数狰狞的鬼脸，门缝中不断渗出黑气。
“这气息......”云霜皱眉，“怎么这么阴冷？”
“鬼气而已。”赵铁取出一块玉牌，“戴上这个就好。”
云霜接过玉牌，只见上面刻着“避鬼”二字。
她刚戴上，那股阴冷之气就消失了。
“我也要一块！”钱鬼眼巴巴地看着赵铁。
赵铁冷哼一声：“你本来就是鬼，要什么避鬼牌？”
钱鬼讪讪地缩回脖子，不敢再说话。
就在这时，鬼门突然发出“吱呀”一声，缓缓打开。
一股黑气从门中涌出，瞬间将三人笼罩。
“别怕。”赵铁说道，“跟着我走。”
云霜跟在赵铁身后，穿过黑气。等视线恢复，她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天空是暗红色的，地面上长满了黑色的杂草，远处有一座座阴森的建筑。
空中飘荡着无数鬼火，像是萤火虫一样忽明忽暗。
“这就是鬼界？”云霜四处打量。
“这里只是鬼界的边缘。”赵铁说道，“往前走就是鬼市了。”
钱鬼凑过来：“云小姐，你看那边！”
云霜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群鬼魂排着队从远处飘来。
每个鬼魂手里都拿着一个号牌，神情焦急。
“那是去投胎的。”赵铁解释道，“现在投胎不容易，要排队等候。”
“等多久？”
“少则三年，多则十年。”
云霜倒吸一口冷气：“这么久？”
“可不是嘛！”钱鬼插嘴道，“所以现在很多鬼都不愿意投胎，宁愿留在鬼界做生意。”
正说着，前方出现了一座巨大的城门。城门上方悬挂着一块牌匾，上书“鬼市”二字。
城门两旁站着几个身穿黑色盔甲的鬼兵，见到赵铁带人过来，立刻行礼：“赵将军！”
“放行。”赵铁挥挥手。
鬼兵们让开道路，云霜跟着赵铁走进城门。一进城，她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街道两旁全是店铺，门面装修得五花八门。有卖符咒的，有卖法器的，甚至还有卖人间小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