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楠看到林凡手上那蠕动的虫子，他的瞳孔瞬间一缩，脸上露出了恐惧之色，声音都变了调，“林凡，你要对我做什么？”
林凡没有回答，直接捏住了他的嘴，粗暴地将虫子塞了进去。
欧阳楠脸色惊恐万分，拼命地想要挣扎，四肢不停地扭动，仿佛在做最后的挣扎。可是根本就没有办法挣脱林凡的束缚。
那虫子一入到他的口里就快速地蠕动起来，向着他的喉咙里爬去。
林凡松开了手，欧阳楠拼命地咳嗽，脸涨得通红，想要将那虫子吐出来。他双手紧掐着自己的脖子，表情痛苦扭曲，然而这一切都是徒劳的。
大约两分钟之后，他的身子开始剧烈地摇摆了起来，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操控着。眼神也渐渐变得空洞，失去了焦点，整个人如同行尸走肉。
林凡手指按在欧阳楠的眉心上，口中喃喃念叨着一些神秘的咒语。
随着他的吟诵声欧阳楠空洞的眼神转了转，慢慢地恢复了正常。他的面容平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似的。
“我是谁？”林凡问道。
“你是主人。”欧阳楠回答道。
林凡重新盖好瓶盖，这是他上一次从那几个女孩身上取出的迷神蛊，经过多次的实验已经可以初步地控制了。这一次正好用来控制欧阳楠。
林凡打开了旁边的审讯记录仪，坐到了欧阳楠的对面，“把你是怎么陷害仁德医院的经过全部说出来，还有幕后的主使。”
“是。”
欧阳楠没有丝毫隐瞒，仿佛竹筒倒豆子一般，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交代了。
林凡听了这些经过之后微微的皱了起眉，“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是我爷爷让我这么做的，他说要打压你，让你在苏城无法容身。”
“你爷爷为什么要处处针对我？”
“我并不清楚，是一个神秘人物要我爷爷这么做的。”
林凡目光一凝，追问道：“那个神秘人是谁？”
欧阳楠摇着头，“我不知道，只是听白爷爷说过，叫我不要多问。”
林凡盯着他看了许久，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什么了，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伸出手按在欧阳楠的眉心上，口中轻念几句，一股神秘的力量从他的掌心传出。欧阳楠缓缓地闭上眼睛，身体软软地靠在椅子上，陷入了昏迷。
林凡拿着审讯记录仪离开了审讯室。
唐小雅一直在门外焦急地踱步等待，她的双手不停地搓着，脸上满是忧虑。见林凡出来，这才松了一口气。但当她看到里面双眼紧闭的欧阳楠，神情又变得紧张起来。
林凡看出了她的担忧，语气平静地说道：“放心，我没有杀他，只是让他安静点。”
唐小雅看着他手上的记录仪，急切地问道：“你问出了什么吗？”
林凡没有多说，只是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说道：“你找两个人好好看着他吧，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说完便向着外面走去，唐小雅望着林凡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林凡走出景阳一号院，夜晚的凉风拂过他的脸庞，却吹不散他心中的阴霾。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心情。然后打开了车门，坐上了车，静静地坐在驾驶座上，久久没有发动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