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闻言，秘书陡然露出古怪的表情。
“怎么？”
赵曼冷笑道：“是国内其他药企集团，还是国外的机构？哼，我们和这些机构都有过协议，他们这么做，难道不怕触犯众怒？”
“赵总……”
属下憋不下去了，只好颤颤巍巍的说道：“这个原创论文作者，并不是国际知名药企机构的专家教授……”
“相反，根据我们的信息收集，这是一名国内的学者发布的论文。”
什么？
闻言。
赵曼更生气了，冷笑道：“国内的学术专家？是哪个这么不开眼公开我们泰和的药品技术？”
“这个……”
秘书脸色更加惶恐了。
最后瞒不过去了，只好弱弱道：“论文最新公布在【医景】网站上，根据论文作者署名，对方自称……自称……”
“自称什么？”
赵曼没好气的破口大骂：“废物，说个话还结结巴巴，你……”
下一秒。
秘书认命的大叫起来：“赵总，论文作者署名为【zhaoanwoa】!”
闻言。
赵曼愣了一下，下意识呢喃：“zhaoanwoa？”
这什么名字怎么听着这么古怪！
后面看到秘书那惶恐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再琢磨了几遍后，赵曼瞬间怒火冲天，发出歇斯底里的咆哮。
“混蛋，是哪个混蛋！”
这一刻。
赵曼气到快要爆炸了，倩脸一名愤怒潮红。
“不知道啊……”
秘书直接哭了出来，吓得瑟瑟发抖。
“该死！”
好一会。
赵曼头皮一震，突然像是想到什么，眼眸折射愤怒的精芒。
“是泰和集团的竞争对手，还是我曾经在生意场上得罪过的仇人？”
“不对……”
“难道……是他？”
下一秒。
赵曼陡然瞳孔地震般，身躯僵硬在了原地。
……
与此同时。
凌霄在自家家里的实验室里，正在进行第二轮有关渐冻症的研究。
在他面前桌案上。
赫然放着一本本华夏中医典籍！
“中医是我们老祖宗留下的智慧产物，具有神奇的文明体系，我就不相信了，我们华夏几千年中医文明，对渐冻症就没有一点研究了？”
“涂老院士都能在青蒿里发现研究出治疗疟疾的青蒿素，而华夏中医将近味中药里，我就不信找不到治疗渐冻症的方法！”
凌霄目光灼灼，斗志昂扬的翻看起中医典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