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再了,你所求之事,本宫帮不上忙。”
“炩妃娘娘,娴贵妃真的是冤枉的,她怎么会不关心舒妃肚子里的孩子呢?舒妃与娴贵妃在后宫里是难得的挚友。她只是不知该如何向皇上开口而已。
而且娴贵妃与皇上是自幼的情分,就算一时之间二人起了龃龉,怕是过不了几日也会和好。
此时您若为娴贵妃求情,皇上会记得您的好的,难道您忘了吗?当日,金答应污蔑娴贵妃私通之时,您也是为她求过情的呀。”
“凌大人,你也了,就算娴贵妃与皇上之间一时娶了龃龉,过一段日子他们也会和好的。既然他们会和好,本宫又何苦去替她求情呢?”
“炩妃娘娘,臣也是替您着想,您想想,后宫之中,皇上唯有对娴贵妃是动了真情的,其他不过是嫔妃而已。”
“大胆!凌云彻,你话最好心点儿。你的意思,皇上对皇后娘娘也是敷衍了事吗?”
“臣不敢。只是是否真心实意,难道炩妃娘娘看不出来吗?
况且你细想想,与娴贵妃交好的愉妃、舒妃皆有子嗣,而与皇后娘娘交好的,昔日的嘉妃如今已成了金答应,而皇贵妃也与皇后分道扬镳,纯贵妃是哪边都不靠。
皇后娘娘身边除了她自己之外,还有哪一个嫔妃孕育子嗣了?”
“哼,凌云彻,你也别忘了,对于后宫嫔妃来,孕育子嗣只是其一罢了,你也可以看一看,是娴贵妃身边的嫔妃恩宠多,还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嫔妃恩宠多?
你也别拿金答应与皇贵妃作比。金答应孕育子嗣时,是跟在皇后娘娘身边儿的,皇贵妃娘娘得了贝勒爷,也是在皇后娘娘身边。
至于她们现在如何,也不是你能置喙的,你身为一个外臣,却讨论皇上的后宫嫔妃,你是不想要你的脑袋了?
你也不必与本宫多费口舌,这次的事儿,谁也帮不了娴贵妃,她若想摆脱困境,只能靠她自己,只要她与皇上服软,如你所,皇上与她有自幼的情分,又有什么坎儿过不去?
可她自己不愿低头,难不成还要我们替她去皇上跟前儿跪着?皇后娘娘从没做过这样的事儿。她娴贵妃凭什么?
你若想去替娴贵妃求情,自去皇上跟前儿,这事儿本宫帮不上忙。”
“炩妃娘娘,炩妃娘娘。”
“你若想本宫死,就再大点儿声儿。你是御前侍卫,本宫是后宫嫔妃,私下交谈已是犯了宫规。
本宫你今儿怎么过来寻本宫,原来是打着要害本宫的主意,凌云彻,今儿是本宫最后一次与你话,日后只当不认识。”
很快,两个渐行渐远的脚步声便传到进忠与舒窈的耳郑舒窈抬头看着进忠,抿唇忍笑,她声的道,“他们走了。”
进忠侧耳倾听,后面确实没了声音,这才扶着舒窈从那石头后面绕了出来。
而炩妃气呼呼的走出去没多远,正到了一处避饶地方,竟从那墙垛后面走出一个人来。“奴才给炩妃娘娘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