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室里，刺眼的白炽灯照得秦风睁不开眼。
他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努力回忆着昏迷前发生的事情。
“我在院子里……和姜迟……”
记忆戛然而止。
他完全想不起来之后发生了什么。
“怎么会这样？”秦风心里充满了疑惑和恐惧。
这时，审讯室的门开了，一个警察走了进来。
“秦风，你知道你犯了什么罪吗？”
秦风强作镇定，“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和姜迟涉嫌参与黑市交易，窝藏逃犯，现在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秦风脸色煞白。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被抓到这里。
“一定是陆离！一定是那个老东西回来了！”秦风咬牙切齿地说道。
“陆离？”警察皱了皱眉，“据我们所知，陆离已经死了很多年了。”
秦风愣住了。
如果不是陆离，那还能是谁？
突然，他想到了姜早。
那个神出鬼没的女人，那个让他屡次吃瘪的女人。
“难道是她？”秦风心中一颤。
革委会的那个人，莫名其妙地出现在雪地里……
现在，他又和姜迟一起被丢在派出所门口……
这一切都太巧合了。
秦风打了个寒颤，一股莫名的恐惧涌上心头。
“姜迟……姜早……”他喃喃自语着。
另一间审讯室里，姜迟也醒了过来。
她发现自己身处派出所，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怎么会这样？我怎么在这里？”
她拼命回忆着，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
“姜迟，你涉嫌杀害林娟和姜刚，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姜迟坐在审讯椅上，手紧紧地攥着，指节泛白。
“我没有杀林娟！”她尖声叫道，声音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
“你撒谎！”对面的警察厉声呵斥，“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姜迟瑟缩了一下，眼神闪烁不定。
她咽了口唾沫，强作镇定，“我根本就没见过林娟，你们说的什么杀人，我完全不知道！”
她心里慌乱如麻，却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我……我就是个通缉犯，平时连家门都不敢出，怎么可能去杀人？”
她努力让自己显得无辜又可怜。
“而且……而且……”
姜迟咬了咬嘴唇，像是下定了决心。
“而且姜刚的事情，我也是被逼的！”
她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委屈和恐惧。
“是宁雪儿！是她逼我动手的！”
姜迟的声音越来越大，仿佛要将所有的恐惧都宣泄出来。
审讯室里一片寂静。
警察看着姜迟，眼神里充满了怀疑。
“宁雪儿？她一个精神病人，怎么可能……”
“不！她没疯！她一直都在装疯！”姜迟打断了警察的话，语气激动。
“她就是想利用我！她想让我帮她杀了姜刚，然后……”
姜迟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然后她就可以独吞所有的财产！”
她紧紧地盯着对面的警察，眼神里充满了祈求。
“你们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是被逼的！”
警察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
“姜迟，你说的这些，我们会去调查。”
“但是现在，你必须老实交代你所知道的一切。”
姜迟低下了头，肩膀微微颤抖。
她知道，自己已经走投无路了。
这时，另一家审讯室的门开了，一个警察走了进来。
“秦风，我们现在怀疑你和林娟的死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