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笑了笑，“我以前也是个普通人。”
这话倒是没错，艾尔从前是个普通的程序员，不过是在一次找bug的时候无意间念出了路西法的契约文字，这才召唤了路西法。
比起其他恶堕者拥有家族传承，艾尔不过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人罢了。
秋岚看了艾尔一眼，提出了自己的条件。
“我帮忙捕捉恶魔信息可以，但我要一版图鉴。”
“这个自然。”艾尔点头，“我们需要你的帮助。”
两人正说着话，路西法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
羽翼扇了艾尔一下。
“我要喝奶茶。”
艾尔：……
路西法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自从比赛结束后就整天闹着要喝奶茶。
偏偏给他买回来后他喝了一口后又说什么味道不对，非得让他再买。
他这几天都把全市的奶茶店跑遍了，就是没有买到路西法想喝的。
艾尔主动来找秋岚也有这个原因。
他想知道那天他昏迷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总不能是给了路西法一杯奶茶他就自己认输了吧？
艾尔总觉得有些荒谬，但还是来求证了。
秋岚并不知道奶茶的事情，见路西法说喝奶茶，突然开口。
“阿言也很喜欢喝奶茶。”
路西法双手环抱着胸，冷眼看着秋岚。
人类真是喜欢炫耀的生物。
不过是一杯奶茶而已，这个叫秋岚的人类在炫耀什么？
要不是他拉不下脸去找那个魅魔要奶茶喝，他何必在这里催着艾尔买奶茶。
也不知道那个魅魔的奶茶究竟是怎么做的，竟然含有那般纯净的能量。
他甚至觉得那股能量比他在天堂时感觉到的能量波动还要纯净。
只要再让他喝一千杯，他的实力必然能恢复到鼎盛时期。
到时候他何必受契约文字的束缚？
骄傲如路西法，从始至终都不甘于人下。
若不是被规则压制了实力，他早就抛下艾尔回地狱去了，哪会在这个狗屁人类世界待着。
路西法越想脸色越阴沉，说话的语气也不客气起来。
“他喜欢喝怎么不见给你喝？”
“我看你在他心中也不过如此。”
“呵，也是，我们恶魔对人类可没什么好脸色，要不是规则束缚，我们早就回地狱了。”
“不过也快了，一旦深渊现世，我们就能回去了。”
秋岚听到这话，瞳孔一缩。
之前心中的猜测在此刻到达了顶峰。
“深渊现，恶魔归，对吗？”
路西法嗤笑出声，“看来他什么都没告诉你嘛。”
旁边的艾尔一脸懵，完全不知道什么深渊。
他急急开口，“你们在说什么？什么深渊？”
路西法可不会主动告诉艾尔深渊一事，他向来不喜欢人类，哪怕是自己的召唤者也一样。
“你想知道便问他。”
路西法身后的羽翼挥起，很快消失在了病房里。
艾尔看向秋岚，眼里带着几分着急。
“有什么事要发生了，对吗？”
秋岚点头，将深渊怪物的事情告诉了艾尔。
艾尔听完一脸惊骇，迅速起身。
“我要去告诉王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