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婉清看着躺在地上的方秀柔，一字一句道：“我12岁跟我大堂哥去的空军航空学校。”
方秀柔脑子里闪现一个身着海蓝色西服的凌厉却又儒雅的男人。
那个男人跟她爸爸的年纪差不多大，却比她爸爸帅气。
她记得这个男人回来，小赵婉清就会从那个大房子里跑出来，冲向男人，笑着喊：“大哥，你回来了。”
那个男人会抱起小赵婉清，把她高高举起：“哟，我家小清清真漂亮，大哥抱抱。”
是的，那个儒雅帅气好看的男人，是比赵婉清大了30岁的大堂哥。
赵婉清现在是空军少将，那她大堂哥岂不是——大将！
或者是元帅！
方秀柔呆若木鸡，她知道赵家有很多当兵的人。
赵家又很低调，在家都不穿军装，而是穿便服。
偶尔在他们顺路回家时，能看到他们穿军装。
那个空军大哥，她长这么大，也只见过他一次穿军装的样子。
其它时候都是便服。
如今回想起来，方秀柔才明白赵家的实力，比她想象中还要强大。
她轻喃出声：“如果……”
如果她知道赵家实力比她看到的更强，她一定一定要杀了赵婉清。
可是她也不想想，两家不对等的实力，小清清和她又不是朋友，她怎么有机会知道赵家的情况？
她能知道孔家的情况，只是因为小国华喜欢她，任由她套话。
小清清和她都不是朋友，又怎么会告诉她，关于赵家的一切。
再者，小清清是外交官奶奶带大的。
最是遵行一切保密条例的准则，不会把自家信息，说给外人知道。
而小国华就像一个底部有洞的壶。
只要方秀柔摇一摇，晃一晃，他就恨不得把所有的事都告诉对方。
瞠目结舌的方秀柔缓过神来，还是一脸不相信：“就算你12岁参军，你现在30岁，你也不可能成为少将。”
“国华哥他现在也不过是中校，你怎么可能会是少将！”
至少31年的事，为什么赵婉清才用了18年就完成了。
哪怕有她大堂哥帮忙，这军功也是抢不走的吧。
林素芬听着这话，得意的都要翘上天去。
她家清清是最好最好的女同志，岂是你这种满脸都写满嫉妒的人知道的好。
你办不到的事，并不代表我家清清做不到。
孔老太太脸上笑意依然温柔慈祥，只是眸里笑意很淡。
细细看下，还能看到她淡然的目光中，带着淡淡的不满。
赵婉清已经把事说出来了，突然很骄傲。
真的，看到一直在自己面前张牙舞爪，得意洋洋的人，突然这么惊愕卑微，她很开心。
有时候，显摆荣耀并不是爱慕虚荣，而是证明你的强大。
赵婉清如此一起，整个人神清气爽：“为什么不能？”
“我空军，知道什么是空军吗？”
“开飞机的。”
赵婉清一脸骄傲：“而我，开战斗机。”
方秀柔没见过飞机，也没见过战斗机。
可她知道战斗机这三个字代表着什么。
她再次被惊呆。
赵婉清温柔的笑容中，却带着满满的锋芒：“我大大小小战役参加过二十八次。”
“代表国家出使过六个国家。”
“去漂亮国解救过十二个科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