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佳佳来回踱步:“太久了，实在是太久了。”
她念叨完，抬头看到石椅上，盯着小塔灵火，比她更着急的两个男修，将话一噎，解释道:“其实也不久，在第五层呆五天实属正常，我只是说比起沈瑶之前的速度，实在太久。”
风瑜和涂潇潇都没搭话，他俩心里沉重的很，没有心情闲聊。
霍叠站在窗台，背对着他们，虚着眼睛看试炼塔第五层，亮起的窗户。
龙佳佳走到霍叠身旁站定:“他俩都着急，你不着急？”
霍叠神叨叨的:“掐指一算，我闺女没那么命薄。”
“你还会掐算？”龙佳佳乐道:“那你帮我算算，我这辈子还能再纳几个夫郎？”
霍叠作势掐算:“十个已是十全十美，收手吧，龙六姑娘。”
龙佳佳并不遗憾，美美的说:“得，十个也行。”
霍叠抬手指向塔顶石珠:“试炼塔的塔灵，就在那里面。”
龙佳佳脸色一变:“你想作甚？”
霍叠收回手，翻至墙边床榻躺下，手枕着头，淡定地说:“若塔灵想困死我闺女，老夫不介意同它好好讲一番道理。”
看完几本杂书，沈瑶合上书本嘀咕:“古言晦涩难懂，要是有老师讲解就好了。”
她话音刚落，图书馆上空传来一道机械音:“收到，马上为您安排老师。”
沈瑶瞪眼看着面前出现的面板，面板上自动翻滚着各位老师的信息，她傻眼了，还能这样的？
眼前翻过俏皮老头的照片，她迅速出手点击了一下，空中半透明面板消失，与照片上一样的老头，出现在她面前。
老师一开口，说的还是同她一样的语言。
挺好，不用担心翻译。
老头很绅士地自我介绍后，抱出一挪数理化，要教她学习。
文科生沈瑶，对于初中物理化还能应付，可这位智商奇高的老师，挑出来的书，她连符号都看不懂……
在讲解完第十五遍后…老师突然变得暴躁起来:“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么不专心的学生！”
暴怒的老师着实可怖，沈瑶瑟缩了一息，大着胆子恭维:“谢谢老师，只说我不专心，没说我笨。”
“啪！”暴怒的老师猛拍一下桌子:“你可以侮辱自己的智商，但不能侮辱我的智商，世上没有笨学生，只有没找对方法的老师。”
沈瑶很认同:“也有可能是，这个学生不适合数理化，老师，我是文科生，我能不能换一位作家当老师？”
小老头沉脸思索片刻，突然对她做出照片里俏皮的动作，然后消失在她面前。
机械音再次响起:“收到您的请求，马上为您安排作家老师。”
面板再次出现在沈瑶眼前，屏幕上翻滚的全是作家信息，她眼疾手快地点击百草园的主人，片刻过后，屏幕消失，百草园的主人，肃穆庄重地出现在书桌前。
留着一字胡，一脸正直大义的先生，还未自我介绍，沈瑶已是十分激动。
待先生介绍完毕，沈瑶迫不及待的发问:“先生，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这个问题可能不太礼貌。”
先生的动作一板一眼，符合时代特征:“你尽管问，我知无不言。”
沈瑶也不客套，当即问出困扰了她几十年的问题:“先生，请问，您为什么会写，一棵是枣树，另一棵也是枣树？民间传闻水字数，您真的是为了水字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