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瑜轻轻‘嗯’了一声。
沈瑶环抱住他的腰，把头靠在他的肩上:“还有什么问题？今日一起问了，以后都不许内耗。”
风瑜感受着怀中温暖，将这份温暖环的更紧:“你和姜明，当初来风家鉴宝会之前，有单独接触过吗？”
沈瑶搜索着魂核里的记忆:“单独接触吗？鉴宝会开始前，有在厅房回廊处遇到过一次，他像个鬼一样站在转角，我不小心撞到了他，他问我是不是讨厌他，我承认后就走了。”
风瑜:“不对，还有更早。”
沈瑶疑惑:“更早？”
风瑜:“嗯，不然第一次见，为什么会问你是不是讨厌他。”
“更早吗？”夫君的下巴搁在了她的肩上，她感觉右肩一沉，脖颈温暖:“灵草宗之后，在仙木城客馆碰到过，我当时认出他是抽我师父灵根的凶手，盯着多看了一会儿，他发现我看他，不让我走，我骂了他一顿，他就自己骂骂咧咧地走了。”
“哦。”难怪姜明的灵识，在鉴宝会一直跟着她，风瑜的语气有点闷:“你给他骂爽了。”
“啥？骂爽了？”沈瑶惊讶，沈瑶无语:“他还真是有病，不提他了，晦气，你问点别的。”
仙君的下巴在她肩上蹭了蹭:“你轮回了很多世，除去以前不记得的，前世你有过夫君吗？”
沈瑶内心:‘莫名觉得这是个坑，怎么回事？’
“前世死的早，没有。”
风瑜有些心疼:“对不起，我不该问。”
沈瑶毫不介意，淡笑着说:“没事，幸好死的早，不然可能就遇不到你了。”
风瑜眸光闪烁，又得到了一丝安全感:“下辈子也要遇到，还有下下辈子，生生世世，我们约好过的。”
沈瑶一口答应:“好…”自己的夫君，自己宠。
正当她以为，今日这关过了的时候，耳边传来低沉的声音，更刁钻的问题来了:“那如果以后，你想起来前前世，前前前世，甚至更早的夫君……”
“打住！”沈瑶不想聊了:“先不说有没有，就算有，既然能忘记，感情肯定不深，不要在意。”
风瑜直起身，凤眼睁的浑圆，做出一副担忧又无辜的表情:“你会把我忘了吗？”
沈瑶真不想聊了，确实有些不可理喻:“你放心，我记着你的时候是不会忘了你的。”
仙君无奈，仙君委屈:“雁舟，你太敷衍了…”
仙子在他背上锤了一拳，转移话题:“你克制点！”
她动了动，暗示他不可描述的部位:“硌到我了。”
风瑜的脸爆红到耳根。
调皮的仙子又缠了上来，亲了一下他的耳垂，在他耳边说:“夫君，其实你想……”
“不，我不想！”他觉得自己的疤痕还没消，对心爱的她是亵渎。
他将妻子抱了下来，戴回面罩站起身:“外面还有很多海妖，我出去冷静一会儿。”
身后传来沈瑶得逞的调笑声，仙子跟了上来:“我也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