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接下，王娇娇才悠悠道：“人怕出名猪怕壮，我王娇娇神医之名远播在外，这曲谱无偿给你，好让世人知道我不是只会医术的呆子。”
张凌微眯着眼，看着手中的谱子，猜出她是想将这曲子流传到京都，好让某人知道，这对自己来说并不是难事。
他将谱子收入怀中，摇着扇在她身边走了几步，才叹道：“王娘子，我印象中的你可是无所不能的，你与我合作生意众多，现在天底下至少有一半之物都是你带来的，怎么能说自己无用。”
“何况你医术高明，是连御医都望尘莫及的存在，没有你的炼油，制冰，，制盐......这些东西，秦王朝的经济也不会发展那么快，所以你不必妄自菲薄。”
张凌一口气说完，觉得口干，扇子摇的更快了。
王娇娇轻笑，扬了扬手，小红了然，斟上茶递到张凌前面。
壹仟也是不甘示弱道：“二妹，你在我这里永远都是第一，没有人可以比过你，不论是才学还是其他，你都是最好的。”
“哈哈哈。”王娇娇忽然笑了起来，“我怎么看你们那么像大宝和二宝，就知道拍我马屁。”
此话一出，两人的脸色忽明忽暗的，好像在说你们像我儿子，又像是在说我可没有那么这两个好大儿一样。
最后还是壹仟率先打破尴尬，“上元佳节是个大日子，我已经让人去操办了，二妹不必担心。”
“嗯。大哥总是这般有心，我快被你养成废人了，什么事都不干。”
王娇娇想到自己每天都很清闲，而壹仟不仅要管铺子，还要管府中上下事宜，觉得过意不去。
张凌道：“镇上的上元节虽然不如京都繁华，但也有一番风情，王娘子可否与我同游。”
壹仟立马挡在娇娇面前，感觉面前的人不怀好意，“哼，二妹有我陪着，还有善才，还有小兰，还有大宝，二宝，虎子。用不着你。”
张凌嗤笑一声，无所谓的耸肩。
“确实是个好日子，大哥，上元节那天给他们多发五两银子吧，做个彩头，他们也辛苦了。”王娇娇轻声道。
壹仟点点头，应道：“好。”
张凌从袖中取出银票，“这是这几个月的分红，王娘子还真是神机妙算，我今天确实是来送钱的。”
原本以为有钱赚自己能开心一点，但王娇娇心中总觉得压着一块石头，喘不过气，银票的诱惑也不是那么大了。
“小红。”王娇娇轻唤一声。
小红会意上前，双手接过张凌手中的银票，看得是傻眼，第一张就是五千两，不会每一张都是五千两吧，这里可是不少张啊。
“大哥，你收着吧。”王娇娇淡淡挥手，示意小红把钱给壹仟。
“三家店铺运营都很不错，府中本就富余，还是二妹你拿着吧。”
以前的时候，只要是钱娇娇都会开心，双眼放光的接过，巴不得天天数钱，而今面对眼前的银票无动于衷，他想这都得怪张凌，说出那件事，让娇娇伤心了。
想到这里，壹仟恶狠狠的瞪着张凌。
张凌装作没看见一样。
王娇娇手中本来就不差钱，但见壹仟推辞，也不想再推脱，她没心情，接过银票，借着袖子遮挡，转身放进了空间。
她忽然觉得很累很疲惫，心里像是被针扎一样的疼，连呼吸都带着疼痛。
“大哥。”她轻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