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在震惊她说得什么虎狼之词，也属实没有听懂什么意思。
就见王娇娇抬起玉手，伸出一指，水葱般的玉指挑起那戏子的脸仔细端详了起来。
张凌露出一副惊恐的表情，这这这？王娘子的举动太过奔赴了吧，虽然她不拘小节，但做为女子这举动看着怎么就那么怪啊。
他倒是头一次见女子调戏男子的。
戏子明显就是受宠若惊的表情，见蓝衣女子摇摇欲坠，想要伸手去扶。
张凌忙轻咳几声，吓得那戏子缩回了手。
王娇娇细软了声音：“你叫什么名字。”
“回娘子的话，奴家没有名字。”
“没有名字？我给你起一个可好。”
戏子露出惊喜的眼光：“好。”
“你牡丹亭唱得好，以后就叫牡丹好了。”
“多谢娘子赐名。”
王娇娇收回了手，拨弄着面前的酒盏。
张凌也是拿不准她是什么意思，莫不是看上戏子了，难不成想来一段露水之情，他思考着要不要顺水推舟。
王娇娇没有在理会那戏子，伸出一手对张凌勾勾手指。
张凌明显一愣，难不成她又看上自己了。
“你下去吧。”
他冲着地上的戏子冷声道。
牡丹不敢多言，起身离开房间。
“王娘子这是？”
王娇娇见他不理解自己的意思，十分不满，伸出一指，指了指他手中的折扇。
“借扇子一用，我醒醒神。”
“哦，好。”
张凌忙将扇子递上，对自己刚才不切实际的想法感到好笑，还以为她看上自己了，原来是看上自己的扇子，亏他还在那瞎想。
正当王娇娇轻摇折扇，手指搭在桌上轻敲的时候，瞬间感到一丝冷意，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这感觉好熟悉啊，不会那么倒霉吧，她在心中疯狂祈祷不要是他，不要是他。
可怕什么来什么，顺着那目光来源，她便发现秦衡正在那对面的雅间不善的盯着自己。
“这世界真小啊，这都能碰见。”她小声低语。
将那折扇还给张凌。
“怎么了。”张凌还不解她醒酒怎么那么快。
“我看见我相公了。我得溜了。”
张凌顺着她刚才的目光望去，沉吟道：“他一开始就在啊，我以为你看见了。”
张凌是早就注意到了秦衡，毕竟他的容貌气质都太出众，也就是面前的女子丝毫不注意。
这话就像晴天霹雳一样在王娇娇的脑中炸开，现在她可是就想离开这里。
“那我先告辞了。”
说完起身就要跑，酒的后劲太大，她踉踉跄跄的跑到门口，扶着门沿就要走。
“砰”的一声，她的脑袋撞到了一个坚硬的肉墙，本就晕乎乎的她撞得更是晕头转向了，也亏得她扶着门沿才没有摔跤。
不用抬眼看，光这衣服和他周身的气息，王娇娇就知道这是秦衡。
“娘子这是去哪，不和为夫再听会曲吗。”
秦衡阴恻恻的说道，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蹦的，刚才他注意到王娇娇的时候就看向她这边，可这个死女人眼里居然没有他，还调戏戏子。简直伤风败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