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关键不关键的,爸爸你怕是想看我的笑话吧,”水墨瞪出了死鱼眼,一动不动的看着陈子书,好像要把陈子书的良心给看了出来。
良心?
抱歉,那是什么玩意儿?
“我不清楚,不知道啊。”
看到这家爸爸的这副样子,水墨表示嗯果然不出所料。
反正自家姐姐心情好了,自己又不亏,管那么多做什么?
人家能活100岁是因为人家不爱管闲事儿。
“不行,越想越好奇,二姐,你为什么这么高兴呀?能不能告诉我?”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告诉我嘛,好姐姐,以后你说的我绝不说西,你说走我绝不说跑,好不好嘛?告诉我吧。”
“你怎么什么也想知道?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的好奇心居然这么重这么强。”
“嘿嘿——”
“反正这件事情我不想告诉你,你自己爱在哪儿玩儿。”
眼见问不出来,于是他又找到了平时关系和自家二姐最好,而且明显平时不会糊弄自己的大姐。
但是很显然自家大姐也不是二姐肚子里的蛔虫,不可能什么也知道。
“应该是跟爸爸有关系,但是没必要深究,不是吗?”
“大姐,你这说的什么话?这不是想让我被好奇死吗?”
“你就那么想听我的八卦吗?”
现在水墨觉得自己不想了,自家二姐怎么神出鬼没的每天天?
“现在你在心中骂我吗?”
“怎么可能呢?二姐,我那么尊重敬你,怎么可能在心里悄悄的说你呢。”
瞧瞧这还什么都没说呢,就全都招了。
山澜在心中默默的想着。
“行了,别缠着你二姐了,你二姐你有你二姐自己的隐私,这么大的娃娃了,也不要老扒你二姐。”
“知道了,”水墨悻悻的说。
这件事儿也就再过去了,那一串糖葫芦那些话成了沈云舒心中的一道念想,也是独属于自己的美好回忆。
那串儿美好的糖葫芦也会被记在心中,又真的放在心上留存下来,不会轻易的忘记。
这个事情他谁也不会告诉自己的父亲在那次购物用剩下的钱给自己买了一串儿糖葫芦,那个糖葫芦又大又好吃,是世界上最好吃的糖葫芦了。
云舒连姐姐和弟弟都不能告诉哦。
“你们做的这些准备工作不错,桌子擦的很干净,地板也很干净,嗯……”
在饭桌上陈子书夸奖了两个孩子,并且再一次的夸奖了云舒。
“米饼你做的更不错,给我省下了很多钱呢,到时候咱们可以再买一些糖果了。”
“难道是二姐是因为攒下了钱而高兴吗?”
没错,就是这样子的吧,水墨在心里盘算了一下。
把这个事情和之前的事情联合起来一想也是这样,自家二姐只对存钱和攒钱有兴趣,攒下了多余的钱,没有浪费,对方肯定会更高兴吧。
而自己估摸着是这样子的那么就不计较了。
“……果然是这样子,原来是这样子啊。”
“爸爸,小弟他犯病了吗?”云舒瞥了一眼自己的弟弟,然后对着自己的爸爸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经过今天下午的谈话,她和自己的父亲关系明显变得更好了。
在这个家里,沈醉是女性,却扮演着父亲的角色,陈子书明明是男性,却扮演着母亲的角色,为这自己的孩子们指明道路。
而在一个家庭中,孩子必定与母亲的关系更加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