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梨坐着，池雅站在边上，一起看案卷，好奇这个身份。
张政又拿过来两个案卷，解答道：“村里很多地方都有，据说能通灵，谁家有什么事想问问老祖宗，就会去找神婆。”
“她会被鬼魂上身，回答问题。”
曾梨看案卷速度很快，池雅完全跟不上：“大神又是什么？”
“怎么解释呢？说了你可能也没见过，就是又唱又跳，说是驱病魔，有些人家的孩子说不清哪里有问题，就是有问题，医院又看不好，就会请大神驱魔辟邪。”
池雅见曾梨看到第七个受害人，觉得眼熟。
“死的这个明星挺出名吧？机场里见过不少他的代言。”
张政摇头叹气：“每年纳税能达到差不多一个亿，可惜了。”
曾梨的手机响起。
是严言。
看了眼池雅，示意她接听。
回过头看了眼张政。
张政站起来指了指外头：“我先去看看还有没有其他遗漏的。”
池雅这方面有点欠缺，高中锋的话，不用曾梨开口，能处理好。
但是池雅悟性挺好，刚接触便学得不错，而且比高中锋细心，贴心，就是身份是个问题。
“曾市，打扰了，有件事想跟您核实下。”
池雅直接扩音：“严秘，什么事啊？我领导在忙。”
“池雅？”
池雅没开口，鼻音轻轻嗯了一声。
“是卫星研究院和武器研究院的问题，领导准备官网通知曾市的成就，好有理由安排曾市年后的任职，我来问问有没有什么是不方便公布的。”
曾梨直接开口：“除了伽马射线暴的研究，其他你随便挑着曝光。”
严言难过，曾梨就在边上，不想接自己的电话，她不待见自己。
“好的，曾市。”
挂了电话看着江天臣，严言一言难尽。
明明是两个领导的较量，讨人厌惹人嫌的居然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