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都是实话。
红楼兰身材太过火辣和美好，玉腿裸露的效果，要比穿了丝袜都要强。
的确没什么强化身材的效果。
增加的无非是新鲜感和冲击力。
“不过，丝袜最重要的一点属性，你没领悟。”徐顾对红楼兰道。
“什么属性？”红楼兰不解，她自觉对丝袜观察的足够细微了，理应足够了解它的卖点。
结果，徐顾竟然说还有一点属性她不知道。
徐顾笑道：“那就是它易烂。”
“易烂？”红楼兰愈发不解。
这是什么优势属性？这难道不是劣质属性吗？
这种衣服，搞不好都没人买啊！
谁会买一套易烂的衣服啊！
徐顾不着痕迹的已经将手放在红楼兰穿着黑丝的玉腿上，然后猛然一撕，红楼兰玉腿之上的黑丝，便直接撕裂开来。
刺啦。
随着这一声刺耳的声响。
红楼兰玉腿上开裂的丝袜上，弹出了一大片雪白。
瞬间，红楼兰脸色红到了极致，羞赧无比，脸颊滚烫，额头都冒白烟了。
她这一刻，当然知道易烂，为何是优质属性了！
这种刺激，简直太强烈了！
简直不会有人不喜欢，尤其是那些男修们。
一时间，她看向徐顾的眼神中，崇拜和爱慕之意，已然达到了极致。
她真的不敢相信，自家徐郎究竟有如何智慧！竟然能想到这种东西！
这种一撕就碎的衣服，简直就是给了兴趣衣裳灵魂！
令这件衣服的价值，直接升华了！
给它赋予了极强的魅力！
不过，她显然没有太多的精力思考这些，因为她太过敏感的感知，在徐顾触碰到她后，便直接发挥效果。
她再度全身颤抖，腿脚发软，跌倒在地，疯狂抽搐，没多久便整个人都近乎虚脱，瘫软在地。
“……”
徐顾不由叹息一声。
果然，这一能力不是由心理方面影响的，而是实实在在的由身体感官影响的。
他还以为分散红楼兰的注意力，就能让她多坚持一会。
最起码也要让他摸两下啊！
不然，这也太折磨人了！
这么美的美人在前，吃不得，连碰都碰不得！
“再来~”
红楼兰好似上瘾一般，给徐顾抛了给媚眼，想要徐顾再来一次。
“……”
徐顾完全没有兴趣。
虽然，他完全可以蹲在那里，没事就摸一下红楼兰，然后让红楼兰不停的抽搐。
但若是这样的话，徐顾感觉这很可能会让自己憋坏。
“赶紧起来。”徐顾严肃道：“换身干净衣服，在施展洗身法术，把身子洗一下。”
“好。”红楼兰见徐顾一脸严肃，也知道自己理亏，连忙点头，按照徐顾的吩咐做。
没办法，没用的女人，就是这么卑微。
“接下来，就是谈正事了。”徐顾一脸正色的对红楼兰道。
红楼兰竖耳朵听。
徐顾道：“高跟鞋和黑丝袜，未来前景广阔，是可以作为日常衣服穿的，也可以打造成价值连城的奢侈品的。”
“？”红楼兰瞪大眼睛，看着徐顾，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黑丝袜和高跟鞋，你确定这么涩情的玩意儿能成为日常穿搭？
徐顾反问道：“怎么不能作为日常穿？它露关键部位了吗？”
红楼兰愣了一下，道：“没。”
徐顾道：“不仅没，而且还把你的脚踝和脚，也给包住了。这还涩情？这可太保守了。”
红楼兰诧异，一脸疑惑，看着徐顾。
你这话不对吧？
不过，仔细一想，还真无法反驳。
徐顾继续道：“所以，你们胭脂坊经营丝袜和高跟鞋的时候，一定要保持它们的逼格。
“不能真让它们和兴趣衣裳搭上边。
“可以赋予它暧昧的涩情，但不能赋予它赤裸且低贱的涩情。
“我说的比较抽象，你能懂吗？”
“嗯呢。”红楼兰点头，表示理解。
不就是保持逼格，只增加兴趣暗示和兴趣暧昧，引导人往兴趣方面想，但却不直接表现出来嘛。
这对她和胭脂坊这两个做女人生意，卖她们胭脂水彩的女人和势力而言，太简单不过了。
“那就行。”徐顾满意点头。
只要保住丝袜和高跟鞋的逼格，后续等市场开发起来，客户都调教好了，就是两棵超级摇钱树！
至于，JK装，女仆装，水手装等，其实也可以用作日常衣服，不过潜力明显远不及丝袜和高跟鞋，就随便红楼兰怎么经营了。
真让其的定位就固定成兴趣衣裳，也没什么影响。
“这是经营大概。”在确定徐顾终于没什么提议后，红楼兰大致拟定了一份经营策略，交给了徐顾看。
“很不错。”徐顾自然是满意点头，对方实操能力显然要比他强得多。
徐顾心中很清楚，自己就是个指点江山，只有点理论和逻辑，没太多落地实施能力的水货。
落地的事情，还是要交给专业或是有能力的事情。
“不过。”徐顾话锋一转，道：“你的意思，好像股份里面，只有你我？”
“这有什么不好吗？”红楼兰点头道。
“没什么不好。”徐顾笑道：“不过，如果能拉人入伙，提升影响力，也是有必要的。”
“拉谁？”红楼兰当然知道徐顾心中所想道：“多分出些股份来，增加影响力，当然是好。不过，这个生意明显远不如鬼压床医馆，如果分的太多，我们到手的利益就少了。”
徐顾笑了，道：“你低估这门生意了。它的收获，将超乎你的想象。”
“可我按照实际情况，推演了很多遍。这门生意，就算有徐郎你给的很多惊世建议，最巅峰收益也远不及鬼压床医馆的十分之一。
“顶多也就相当于我胭脂坊现在收益的一半。”
红楼兰分析道。
这也是实话。
当然，红楼兰这么想也正常。
毕竟是兴趣衣裳，本身就比较敏感，就算走软涩情路线，能被允许打广告推广，也肯定都只能小规模推广，常规宣传带动的热度和销量比较有限。
其次，买这种衣服时，还要偷偷摸摸的，不能告诉太多人。
也难形成口碑传播，出现口口相传的局面。
所以就导致这门生意较难做的特别大规模。
到时候，一定遍地都是这种跟着模仿的兴趣衣裳势力。
能做到胭脂坊现在收益的一半，还是因徐郎提供了非常多宝贵的惊世建议。
不然，让她做，十分之一都难有。
因为，她胭脂坊现在虽然在走下坡路，但胭脂水彩生意目前还是很赚钱的。
然而，徐顾却轻轻开口，很是悠哉道：“你推演的不错。可如果我换一种推广方式呢？非常规的推广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