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
一双温热而有力的臂膀，从身后抱住了林肆，将他从过往记忆的旋涡里，拼了命地往外拉。
“御主……御主……阿肆……求你……别丢下我……求你……”
林绵断断续续的声音，传递进林肆的耳中。
情感回归，波动的意识海也恢复平静。
林眼底闪过一抹幽光，很快就这抹幽光便消散，再无一丝痕迹。
“绵绵，我没事，只是想起了一点……无关紧要的往事罢了。”
林肆笑着拍了拍林绵渐渐收紧的手臂，等他松开后，才转身面向林绵。
“绵绵，低头，我想摸摸你的耳朵，可以么？”
听到这种要求，林绵还是忍不住爆红了脸颊。
只能说，脱敏还是不够彻底。
下一秒。
林绵整个人害羞地弯下腰，将自己的耳朵竖起，主动凑到林肆身前。
盯着那对柔软诱人的兔耳朵，林肆直接伸手掐住。
突然的动作，令林绵的身体僵硬了一瞬，又很快软了下来。
内心不解，眼神里带着迷茫。
因为低着头，无法关注到自家御主的情绪，只能尽可能地乖一些，任那双手为所欲为。
而且，不知什么原因，此时的他竟然无法感知到御主的情绪了……
林肆盯着林绵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长。
眼底的幽暗随着手中感知到的柔软，慢慢开始消退，恢复以往的清明和平静。
林肆揉着林绵耳朵的动作越来越轻柔。
“绵绵……”
“嗯？”
林肆轻笑，“没什么。”
“唔……御主，我难受……”声音压抑而暗哑，不知道的还以为……咳咳，嘘，什么也没有。
“哪里难受？”
“耳朵……”
“呵，耳朵很软，我很喜欢。”
“唔……”
……
时间流逝。
林肆调节好情绪。
灵识所笼罩的地底洞穴中，也传来了新的动静。
原来是纠结许久的寒冰灵雀，做出了最后的抉择。
小小的意识，微弱却坚定地回答那抹堕落意识。
“我……想活……”
然后在堕落意识沸腾，想要侵袭寒冰灵雀的意识之际，说出了后面没有说完的话。
“但……我更想……活在光里……”
林肆表情有一瞬间的柔和。
凤凰属祥瑞，天性厌恶黑暗和邪意。
寒冰灵雀虽然只吸收了一丝冰凤凰的血，但也受到了极大的影响。
堕落意志的蛊惑效果，也在一定程度上，被凤凰血的祥瑞特性减弱。
剩下的，便是求生欲和信仰之间的交锋。
这么看来，是信仰赢了啊……
认识到自己被戏耍了，堕落意志恼羞成怒，火气翻涌。
不再隐藏自己，直接凝聚出一只巨大的手掌，朝寒冰灵雀压去。
“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以为……你真的有选择的余地……”
“既然如此……你的身体……我们就笑纳了……”
“……”
无数杂乱的呓语声响彻。
林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