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看了一眼戴在白布下的女儿，就别过了眼，转身走了出去。
章宜婉的父亲在太平间里哭了半天，然后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我们可以把女儿带走了么？”
“不好意思，章先生，章宜婉女士的案件是刑事案件，因此你们也需要配合一下我们的调查。”
“配合调查？”
章泽峰的声音瞬间高了八度：
“她是我们的女儿！我们怎么可能会害她！”
“不是说二位有嫌疑，只是有些事情需要了解一下，方便我们调查。”
在旁边陪同的女警没想到章泽峰听到这件事的的情绪波动比见到女儿遗体时都要大，很是吓了一跳。
她把询问的目光投向了章宜婉的母亲。
章宜婉的母亲点了点头，依旧一句话也没有说。
……
对章泽峰和章柳的问询完全是两个极端。
除了最开始的剧烈情绪波动外，章泽峰都显得非常正常。
面对警方的问题，他有问必答。
“婉婉么？她出门工作了，平时也不怎么在家里，我们也很久没见到她了，上次见面的时候我们还吵了一架，哪知道那就是最后一面了……”
“因为什么吵架？一些小事罢了。”
“最后一次见到她，应该是一道两个月前了吧。”
法医判断章宜婉的
章宜婉的母亲甚至带着一脸解脱的笑。
“你真的忍心用孩子的血换取未来的好生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