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威压？”
李夜白一脸诧异，似乎对这个问题感到非常意外。
两名中年人直接懵了。
他们面面相觑着，不知道该说什么。
难道他们两个王境级别的威压，对方竟然压根就没感觉到吗？
“卧槽，你这小子……确实有点怪啊！”
蓝昊摸着自己的大脑袋，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愕和好奇。
他实在无法理解，一个觉能30多级的少年，竟然能够无视他们两名王境强者的威压。
“我们之前……是不是见过。”
忽然，李夜白低声反问道。
他记得很清楚，在苏慕沐来看自己的那天，这两名中年人就默默地站在她身后。
既然这两位都是军中的大人物，那么苏慕沐的身份也绝对不简单。
李夜白心中暗自揣测着。
“是，我们见过。”
季明看着李夜白，眼中带着几分赞赏。
他心中暗自感叹着。
这个少年身上充满了谜团。
诡异的体质、惊人的天赋、深不可测的精神力……这一切，都让季明对李夜白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好了，你可以走了。”
季明淡淡地摆了摆手，示意李夜白离开演武场。
李夜白微微一滞，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就……就这么让我走？”
他试探性地问道。
“对啊，走吧。”
季明再次点了点头，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耐烦。
“我打了他……真的没事吗？”
李夜白还是有些不放心，再次确认道。
“你打谁了？”
蓝昊忽然插话道。
“打了秦参军啊。”
李夜白老实地回答着。
“哪儿有秦参军？我没看见啊？”
季明也开始装傻充愣，四处张望了一番。
“秦参军今天来演武场了吗？”
此时的演武场上，一片冷清，哪儿还有秦佑的身影。
就连围观的人群，也被士兵们遣散了。
要不是李夜白亲身经历过，他自己都怀疑，刚才发生的一切是不是真的了。
到底还是老戏骨啊。
李夜白心中一顿，瞬间明白了这两人的态度。
他们压根就不在乎秦佑的死活，更不在乎他是否打了秦佑。
“真的就让我这么走吗？”
“不然你还想再吞老子的灵药吗？”
蓝昊瞪了他一眼。
显然，对那天李夜白偷偷吞掉他灵药的事情，他还耿耿于怀着。
“在我走之前，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
李夜白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问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苏慕沐，她到底在哪儿？她究竟是什么身份？”
他紧盯着季明和蓝昊，期待着他们的回答。
这个问题一出，两人都露出了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仿佛早已经知道李夜白要问什么。
“额……”
蓝昊这个直来直去的大老粗，面对这个问题，竟也支支吾吾了起来，显然有些不知所措。
就在这时，季明像是作出了什么巨大的决定，他深吸一口气，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道：
“苏慕沐……她是我侄女。”
蓝昊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季明，心中暗自感叹道：
“老季，还是你狠啊！”
“所以，你不要再找她了，她现在不在北境。”
季明拍了拍李夜白的肩膀，说完，他便转身带着蓝昊走了，留下李夜白一人在原地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