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聋老太（老羊）曾是组织里最杰出的特务之一，执行过许多重大任务，屡建奇功，却从未被发现。她是组织潜伏在四九城中的最深处的一枚钉子。因此，组织特意安排了侏儒单线联系她。然而如今，侏儒却发现老羊似乎真的老了。
聋老太感到自己的尊严受到了侮辱，恶狠狠地盯着侏儒：“烂果，你的任务就是传达我的要求。”
“其余的你无权过问，听明白了吗？”
侏儒深吸了一口气，平复情绪：“好吧，我明白了。”“希望你别把我们都拖下水。”
他冷静地说道：“近期组织内发生了重大变故，四位顶级特务被捕，即将传送的重要情报也被截获。上层非常不满。”
聋老太闻言微微一愣：“组织失去了四位精锐特务？”她想起了这几天的事情，由于年岁已高，未被警方带走审问。但她听说了派出所似乎抓捕了一个重要人物。
“这怎么可能？他们不是隐藏得很好吗？”聋老太疑惑地说。
侏儒的眼神里充满了愤恨：“都怪那个猎户。”
“他抓出了我们在盗墓圈子中的特务。”
提到“猎户”，聋老太立刻警觉：“猎户？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
侏儒脱口而出：“林新，全组织上下都知道他了。”
“据说，这三次特务被抓，都是他出手所致。”聋老太脸色大变：“林新？你没搞错吧？”
侏儒好奇地反问：“当然是林新，怎么了？”聋老太解释道：“他就是我想要除掉的人！”“他是我家里的邻居，最近才搬出去的。”
侏儒惊讶地说：“真的吗？”
“上面正在调查他的信息，派出所内部只传来了这个名字，其他的—概不知。”“老羊，你认识他吗？”
聋老太眼中满是仇恨：“何止认识，我是多么痛恨这个人，这个孽畜。”
侏儒兴奋起来：“太好了，既然如此，我们就有眉目了。”
“老羊，看来你还没有完全糊涂。这样，你把林新的资料全部整理出来，我会交给上层。”
“我相信组织很快会有应对策略。你明天来找我！”
得知组织也在关注林新，聋老太的心情轻松了许多。
“林新，你不知道老太我其实是组织里的顶级特务。这次，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聋老太的怨恨已达到极点，她离开组织的联络点后，又去了街道办，找到了秃顶王主任。
对于这件事，聋老太太可没有打算放过。总的来说，林新不能过得太舒服。
聋老太太认为她在京城的大杂院住了十几年，即使对王主任来说，也需要给她这个面子。于是，她找到了王主任：“王主任，我有事情要反映。”
面对突然出现的聋老太太，王主任那几乎光秃的头顶在灯光下闪闪发亮，他不解地看着她：“您有什么要反映，老奶奶？”
聋老太太握紧手里的拐杖，重重地在地板上点了好几下：“我要检举林新这个小子！”
“主任，您不知道吗？”她继续说道，“林新擅自搬出了集体宿舍，在外面另购了房子。我觉得这个房子来路不明，需要被调查。”
“我还发现他在山里打野保动物。这肯定是违法行为，你们必须把他绳之以法！王主任，我要求你们马上对林新进行调查。”
听到这里，王主任感觉自己的太阳穴直跳，试图缓和气氛说：“慢着，您先冷静冷静。老奶奶，你说的这些事，有没有确切的证据呢？”
听到王主任这样一问，聋老太太的情绪更加激动了：“当然有证据，一查便知！”
见老奶奶这么坚决，王主任无奈地点点头：“好好，我们会查的，我承诺一定处理这件事。”
不知为何，以前很理智的聋老太太，到了这年纪却变得越发急躁，经常性脑中一片空白，想不出个所以然。但她这次异常坚决，向王主任施压说：“如果你不处理，我就待在你办公室，一天一夜不走！”
她敏锐地察觉到，王主任刚才的回答听起来像是敷衍，自然不能接受这样的对待。她知道自己如何对付这些官僚，这让王主任无计可施。
面对这样的局面，一个年纪大且身体不太好的老太太，如果硬撑着不走，那可是大问题。王主任无奈之下只好说：“好了好了，我亲自去处理，行了吧？”
而此时，他对那个名叫林新的年轻人也开始有些厌恶，心想这到底是哪家的孩子，得罪的是聋老太太呢！林新的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但在忙忙碌碌的日常事务中，他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来了。
最终，王主任好不容易将老太太安抚离开。他低声抱怨了几句：“什么破事都往身上招呼。”“若不是最近有提拔的机会……真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