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原本的惊讶声，此刻化为疑惑声。
演武场众人，目瞪口呆地望着比武台上，依旧站在原地的林凡！
浑身上下，一尘不染！
更别提什么受伤了！
反而是那渗人的紫光，在这一刻消散殆尽！
好似从来就没出现过一般，找不到任何踪迹！
唯独一股极强悍的气息，弥漫在林凡周身！
“先天九重天？廖真的法器也太厉害了吧！”
“白痴！那不是廖真的气息，否则紫光怎么会被冲散？”
“那这气息是……林、林凡的？！”
众人的惊讶声，宛若石子投入湖中！
顷刻间，一石激起千层浪！
林凡此刻散发出来的气息，明显是先天九重天的气息！
坐在比武台下的众掌门，在此刻也是头一次绷不住了！
与茅山年轻子弟无异，沸腾起来！
台上的林凡，竟然是先天九重天！
哪怕明显能感受到，是初入九重天的气息！
可林凡不过十八岁啊！
十八岁的先天九重天？
开什么玩笑！
就算是张维这个妖孽，也达不到这个地步吧？！
放眼整个道门，恐怕只有同为三山符箓，龙虎山和阁皂山那几位妖孽，天赋才有可能与之匹敌！
茅山出了这等天才，之前竟然从未听闻过？
众掌门的目光，瞬间凝聚在了沈祖约身上。
“看我干什么？”
沈祖约一脸平静，望着台上的林凡，眼中闪过一抹欣赏。
脸上没有显露，可心里却早已经激动过一轮。
林凡这小子，惊喜太大了！
哪怕提前就感知到了林凡的修为，在此刻依旧忍不住激动！
另一头的张德宣，此刻脸上也是露出笑容。
反而是文才和秋生俩人，脸上没有半点笑容！
有的只是惊讶和不可理解！
在场所有人都不认识林凡！
可文才和秋生，太了解了！
大师兄去四目师叔那里的时候，不过先天三四重天！
怎么这一段时间过去，便成了先天九重天？
开什么玩笑啊？
这还是人吗？
“你是……先天九重天？”
台上的廖真，瞳孔震颤，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可林凡身上流转的强悍气息，时时刻刻在作证明！
这小子不是才十八岁么？
谎报年龄了？
不对啊，这小子剑目星眉，棱角分明的一张脸。
根本不是那种，看不出年龄的娃娃脸！
“道兄，感谢提醒。”
林凡冲廖真微微抱拳，十分客气。
方才廖真的一声提醒和惊讶，已然显示出人品。
廖真人不错，和先前的陈大强不同，自然要礼尚往来。
“你……”
廖真眉头紧锁起来，像是看到什么不可理解的东西。
哪里有心情和林凡客气寒暄！
有的只是表情越来越凝重！
林凡太从容了！
哪怕是先天九重天，站在原地也不动弹。
快要被攻击了，才用气息破了自己的紫金龙葫芦加持，也是十分怪异的事情！
“请。”
林凡摊手掌示意，面色平静道。
话音落地，气息流转而起！
强悍的先天九重天气息，弥漫开来！
再度引起了台下茅山子弟的惊呼，根本没有缓过那震撼劲来！
“林凡，就算你是先天九重天，也未必胜得过我！”
廖真眼神锐利，怒喝一声。
没有半分的迟疑停滞，瞬间竖起剑指，气息全然爆发出来！
只听得一声低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