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手空空一看李莲花的表情不对，立马把手摇出残影，“欸欸欸，李莲花你别误会啊。我只是职业习惯，绝对没有别的意思。”
果果摇了摇头，打圆场道：“空空叔叔，你别紧张，莲花爹爹只是被你的敏锐惊讶到了。你是有什么发现吗？”
妙手空空也没卖关子，直接说了自已知道的，“嘉州，灵山道场，有金鸳盟的人的踪迹。你们若是要找金鸳盟的人，可以去那里看看。”
李莲花放下手中的书，摩挲了一下页脚，拒绝道：“不用了，我们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既然已经从果果那里知道笛飞声在玉城，那他们就没必要再去嘉州了。
妙手空空耸了耸肩，“那就算了。”
之后，他转移话题，东拉西扯地聊了一些其他的八卦轶事。
果果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配合地发出“哇哦，真的吗”、“好有意思”等等话语，充当一个十分合格的听众，给足情绪价值。
李莲花倒是兴致缺缺，神情有些蔫蔫的，不怎么搭话。
等到了其他城镇，妙手空空像是看到黎明的曙光一样，立马兴高采烈的开溜。
果果看着像是身后有鬼在追一样的妙手空空，弯了弯唇角。
李莲花欲言又止地望着果果，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最后，果果叹了口气，主动说道：“莲花爹爹，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不行，没得商量。”
李莲花撇了撇嘴，“我都还没说话呢，你就知道了？”
果果轻哼一声，“你想去玉城阻止悲剧的发生，对不对？你想找笛叔叔，问他，你师兄的尸体在哪里，对不对？你想做什么、找谁都可以，但前提是你要先解毒。”
李莲花沉默了。
他做不到漠视一条生命在自已知道的情况下逝去。
他会良心不安。
他也的确是想找到师兄的尸体，看一看那到底是不是他。
如果尸体是真的，他的怀疑自然不成立，他也能带着师兄一起回云隐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