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一头雾水道：“阿爹，许叔叔，你们明白了什么？”
苏辞解释道：“他们知道第一个死者是谁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就是吕阳琴。”
李莲花点头，指了指绑住牌位的红线，“对，吕阳琴所用短剑名为‘缚恶’，剑鞘外惯用红线缠绕。
那吕阳琴不但短剑闻名，他最最有名的是得了一份能去得九琼仙境的藏宝图。
而第二个死者就是泸州大侠刘恒，也是他把吕阳琴弄成那样的。”
果果惊讶道：“为什么呀？那泸州大侠又是怎么死的？”
李莲花微微一笑，温和道：“因为他们两个有深仇大恨。此地是西北往南的必经之地，或许刘恒带吕阳琴来这里，就是要吕阳琴带他找到九琼仙境。
但中途发生了意外，吕阳琴死了。至于刘恒为什么会死，那就要问问胡掌柜了。”
胡有槐嘴硬道：“我怎么会知道，人又不是我杀的，你问错人了。”
李莲花对他的否认也不生气，上下打量了胡有槐好几眼，突然道：“你知道什么是人彘？”
胡有槐脸皮抖动了一下，显然他知道那是什么。
果果茫然道：“人彘是什么？是猪的一种吗？”
他只知道猪也叫彘，人彘没听说过，爹娘没教过他。
李莲花挠了挠鼻梁，咳嗽一声，“那个，人彘是一种很恐怖的刑法。就是像吕阳琴那样。”
果果歪了歪头，虽然不知道吕阳琴那样是指的什么样，但他还是乖乖的“哦”了一声。
之前许巍带他们去停尸间的时候，果果的眼睛被苏辞捂住，他并没有看见尸体的具体样子。
胡有槐不知道李莲花为什么问这个问题，便沉默着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