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妈带你改名。”
那天之后周来弟就变成了李绮，渐渐长出来的头发和合适的衣服，让李绮第一次和院里的伙伴玩在了一起。
但美好的日子并未持续太久。
······
“听话，你喝了这碗药，明天你爸爸就会来看我们了······”
每当这个时候李慧对李绮的态度就会格外温柔，但琉璃不吃她这套。
她看着散发着奇怪味道的汤药，这东西李慧怀孕的时候喝，恐怕会生出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李绮都长这么大了，喝下去只会······
“我今年已经十五岁了，还没来月经，妈有什么头绪吗？”
琉璃静静地盯着李慧，随着她在这待的时间越长，一些只有李绮知道的事也出现在了她的脑子里。
李慧笑脸一僵，含含糊糊地说：“不能来啊······不能来······大师说来了就转不了了。”
转什么？
琉璃嗤笑一声，李慧口中的大师还能逆天改命，把女人改成男人不成？
“要喝你自己喝。”
话音刚落，李慧的脸就扭曲得不成样子。
但还没等她说话，琉璃周围的环境又变了个样。
她现在坐着的地方就是一开始看见的那间破旧的教室，正是下课时间，教室里吵吵嚷嚷的，但那都和琉璃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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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绮被班级的人排除在外，坐的位置自然也在最角落。
不过这可便宜了琉璃，她把头一低打算就地睡一觉。
但她刚闭上眼，身前就传来了一个暴怒的声音，是郑娜。
“李绮，你这个杀人犯！”
琉璃挠了挠耳朵，不耐烦地踹了一下桌脚，把郑娜吓了一跳。
“那你报警吧。”
“你、你说什么？！”
郑娜不可置信地瞪着李绮······不对，面前的人是李绮吗？
郑娜狐疑不决地将面前的人看了一遍又一遍，确认那张脸就是李绮没错，但她脸上往日的怯懦全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
郑娜咬了咬牙，她居然觉得自己被面前的人无视了。
“有事叫警察来联系我。”琉璃将手臂搭在桌上，闭上眼之前还强调了一遍，“现在，别打扰我睡觉。”
郑娜想到医院里面无血色的母亲就火冒三丈，见李绮不以为意的样子更是跳脚。
“你承认了，你承认了！我妈妈就是被你推下楼的是不是！”
琉璃蓦地睁开眼，她冷冷地盯着郑娜，“你妈是谁？”
郑娜被这话一噎，喘着粗气大喊大叫起来，“李绮你装什么失忆啊！你是不是看我妈妈怀了周老师的儿子，所以你故意推她下楼想让我妈妈流产，你太恶毒了！”
？
怀孕？流产？
琉璃额角一抽，她捂着头，一大堆属于李绮的记忆这才一股脑地塞到她脑子里。
在琉璃陷入昏迷的前一秒，她在脑海里看到了郑娜说的楼梯。
李绮浑身发抖地站在最高层，而距离她几米远的楼梯下，躺着身下血流不止的郑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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