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琴酒提起的工作的时候,我才想起自己其实是有工作的,不过因为最近过于开心,实在分不出精力放在不重要的事情上面,以至于我完全忘记了上班的事情。
算起来我已经有半个月左右的时间没有去打卡了,暂时不想成为自由工作者的我打算顺一回琴酒的意,决定隔天就去工作地点转一圈。
顺便看看琴酒说的公司的工作范围包括什么,如果真的能一步到位不需要我多操心,用组织名下的公司反而比自己找其他公司要放心的多。
找别人可能有遇几率到骗子公司,即使没有也大概会存在货不对板偷工减料等等令人心烦的问题,然而用组织名下的公司就不会出现此类问题。
因为做不好的话,他们损失的不是钱而是命,黑衣组织的行事作风就摆在那里,怎么看都跟慈善毫无关系,反而充满了严格的阶级制度。
上位者的地位不容挑衅。
况且这份工作属于琴酒精选,一旦出了问题等同是在打琴酒的脸。不用我说什么琴酒自己便会主动出面处理他们。如此有保证,确实是不二人选。
于是第二天,我跟甚尔告别后便如同其他人上班族一样,在正常的时间出了门。
原本我是打算体验一下正常人上班的流程的,然而这个念头很快就改变了,看着人满为患的公交和地铁,许久没有见过这宛如春运般的场景,这密集的人群让我迟疑了。
我根本挪不动脚步,于是我很快说服自己不应该没苦硬吃,更不应该给真正的打工人添麻烦。
于是我找了一家奶茶店歇脚,喝着奶茶吃着甜点坐等等通勤高峰结束,然后才施施然的打车朝工作地点前进。
如果有黄历的话,上面应该标记了一个今日不宜出行,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我下了出租车就看了几辆警车,一种不好的预感冒了上来。
我站在原地有些迟疑,虽然不是很想去楼上看看,但已经走到大楼门口了,不去反而有种白白浪费时间的感觉。纠结了半刻后我还是打算去公司看看,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有些东西不是逃跑就能解决的,于是我还是选择坐上了电梯上楼。
人刚出电梯,手机就响了起来,一看来电人不是琴酒还能是谁,我已经顺着他的意思来上班了,自然不带理亏的,所以电话响了几声就被我接了起来。
“你去上班了?”琴酒的语气仿佛在述说一件事实,然而细听才能发现话语中有很轻微的怀疑和不确定。
显然我在琴酒眼中就不是什么听话的主,突然这么配合让琴酒产生了怀疑。
“……给我手机安装定位器的事情,你是一点都不打算伪装了,对吗?”
此刻我正站在电梯门口,同一楼层有好几家公司,我即将要去的那家还需要转个弯才能看门,所以根本不可能是公司的人告诉琴酒的,而甚尔的公寓楼外不可能有监控的人,稍微思考一下琴酒怎么知道的就能猜到了。
而且我身上还是系统做外挂,手机拿到的第一时间我就知道里面有些‘多余’的东西。只是没有当面说出来罢了。
“只是一个定位而已,不具备监听功能,我不会干涉你正常的社交活动。”琴酒没有否认。
东西是他找人装的,为了就是能时刻清楚辉夜的行踪。
现在把人控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琴酒只能退而求其次的掌握对方的行踪。
当然琴酒并不打算做什么过激的事情,只是想时不时确定一下她的位置,知道人在哪里也能缓解琴酒的不知道哪里来的焦虑。
“你是变态吗?”因为在外边,我还是注意了一下没有直接叫他的代号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