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斌看着我，一字一句道。
“江城，你对我的怀疑，应该也是源于此吧？”
看着他平静的面容，还有从容不迫的语气。
我都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怀疑错了人选。
“不错，这正是怀疑的开始。”
盛斌笑着摇了摇头，轻叹一气。
“我就知道是这样。”
“实不相瞒，这并不是谣言，而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那段特殊的时期，杨怀清确实找过我，也和我在剧组，有过一个持续半小时的谈话。”
“当时为了不牵连到其他人，外加杨怀清的请求，所以我们把后台的人都给赶了出来。”
“你的怀疑没有错，我当时和杨怀清谈话的内容，只有我和他两个人知道。”
盛斌叹了口气，双手放在了桌面上。
其中一只手握住了酒杯。
他的眼神变得悠远，慢慢回忆起了往事。
“你们应该还记得，当时森明，出了一桩大新闻，杨怀清和林天，两人搞了一场对赌协议，这场协议，涉及到接下来，森明的命运。”
“当时杨怀清找我，就是为了这件事。他希望我接近霜雪，如果可以，那就找到机会，制造对霜雪名声不利的证据。”
“只要霜雪在娱乐圈呆不下去，那么杨怀清，就能得到森明的实际控股权。”
“不过，我和霜雪是朋友，其实我们已经认识了很久，所以我没有答应他。”
“虽然他给我开了很多条件，不过我都没有答应。”
“这就是事实的真相。”
盛斌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
“江城，我知道，你不会相信我的话，但我还是要告诉你，这就是事实的真相。”
“如果你还是不肯相信，那我也没有办法。毕竟一个人，是很难改变另一个人的。”
盛斌说着话，长长的呼气。
他拿起酒杯，小酌了一口。
我看着他，心中不以为然。
娱乐圈是什么地方，这里的人，都跟成了精的妖怪一样。
一个比一个还精。
三两句话就想让我相信，岂不是把我当成了三岁小孩。
不过，杨怀清已经成为了过去式。
再讨论他的话题，实在没有意思。
我今天之所以过来，只是为了让林霜雪签字。
但很显然，盛斌，就是林霜雪拉来的帮手。
如果我不让盛斌闭嘴，这个家伙，一定会影响我的计划。
“你说的很好，但杨怀清已经被关了起来。”
“现在，可没有人能证实你说的话是真是假？”
“毕竟你也说了，你们的聊天内容，只有你们两个人知道。”
这显然陷入了死局，没有人可以为他作证。
那就是死无对证。
盛斌看着我，点了点头。
“江城，你说的很有道理。”
“难怪赵总和林董，都对你如此器重。”
“就连当初的杨怀清，也想拉你入伙。”
“我承认，你的怀疑合情合理。”
“但是这样一来，这个话题就无法聊下去了。”
“既然无法证明，那你也不能肯定，我是杨怀清的合作对象。”
“因为你也没有证据能证明不是吗？”
盛斌的反问，一下让我答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