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兄，我能见识见识吗？”
“没别的意思，我只是想...想开开眼界。”
白眉老头语气急促道。
“行吧，你跟我来。”
说罢，苏牧起身朝着主河道走去，白眉老头也是快步跟了上来。
很快，两人来到了岸边。
苏牧释放了精神感应。
才过了一个呼吸不到，一根白骨从苏牧所在的水域之下的河沙中浮现出来，游到了苏牧的脚边，绕着苏牧的脚转圈圈。
见到这一幕，白眉老头瞪大了双眼，只感觉口干舌燥，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
看来，苏牧真的把坐标契约了！
而且，不仅仅是契约这么简单了，从苏牧召之即来，挥之即走，甚至还表现出如此亲密的举动，就可以看出，这已经是完完全全“驯服”了。
这和强行契约可不一样，证明坐标不仅仅选择跟苏牧走了，还心甘情愿被苏牧“契约”。
越是高贵的物种，对于“契约”这种东西就越抵触。
这就是为什么，一些御守大能，修炼到了一定高度的时候，他们与自己的灵宠都是“盟友”关系。
说得直白一点，就是“合作”关系。
因为到了他们那种层次，手下的灵宠都神兽圣兽，太古遗种，传说荒兽级别的凶兽了。
这种级别的圣兽，基本上是很难被契约的，它们眼中的“契约”，其实就是“奴印”。
但是不少御兽大能身边总是会跟随一些实力非常强大，种族非常高等的神兽，其实他们都是“合作”关系，没有契约为纽带。
一旦关系崩了，神兽都是可以随时离开主人的。
连圣兽神兽都如此了，更不用说这种凌驾在生灵之上的“坐标”了。
“坐标”不是纯粹的圣灵，它是比生灵更高一个物种的存在，但它有自己的思考，拥有灵智。
这样的智慧体，居然能甘愿让一个人类“契约”，这真的是刷新了白眉老头的世界观了。
......
“这很....很新奇吗？”苏牧一脸笑意的望着怔怔出神的白眉老头。
白眉老头这才回过神来，感叹道：“不可思议，不可思议啊....”
“看来，老朽我活了大半辈子，真是如同井底之蛙啊....”
自从认识苏牧之后，白眉老头一次又一次的自我怀疑，越来越觉得自己是一只井底之蛙。
活了大半辈子了，他这才明白了“一粒蜉蝣见青天”这句话的深刻之处，重新理解了这句话。
曾经的他，以为自己是青天，最起码也是天上的星星。
现在他好像猛然意识到，自己在苏牧面前，就是一粒蚍蜉。
这是相对的......
.....
“走吧。”
苏牧挥了挥手，示意坐标之鱼离开了。
因为接下来的谈话，他不好让这个小家伙听到，免得它多想。
........
“说实话，我这个人，性格是比较自私的，有时候也是万利谋而后动。”
“但不过，这些选择跟随我的小家伙们，无论它们是什么出身，什么来历，这个我都不管，只要是跟了我，我都不会随意丢弃它们。”
“所以...”
“所以苏兄才想寻找到第二条坐标之骨。”白眉老头接了苏牧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