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拨通后，石川尚未开口，电话那头的人却如疾风般抢话道。
“通话安全吗？”
“通话安全。”石川回答道。
“那你先稍等片刻，待我检测一下。”
石川如雕塑般呆呆地等待了几秒之后，对方又说道。
“确实通话安全。现在咱们可以说话了。”
“我一直都想请教你，你究竟是通过何种手段来判断周围环境是否安全的？”石川好奇地问道。
“商业机密，恕难奉告。得了，我这边也是忙得不可开交。没时间跟你闲扯！有话快说！这次又需要何种货品？”
“大齐，商人。”石川言简意赅地说道。
“大齐的商人，我这儿倒是有。但像你这般年纪的，我这儿可没有啊！这种活儿要是‘新货’的话，我起码得耗费一个月的时间去编造一个天衣无缝的故事。毕竟什么父母双亡的富二代，那在小说中屡见不鲜，在现实社会中却是凤毛麟角嘛！”
“你说我也知道。不过如今我所进行的这件事，如果使用‘新货’，存在暴露的风险。相较之下，还是‘老货’更为稳妥一些。”石川说道。
“我晓得你是‘老货’的忠实拥趸嘛！可我这儿真的没有啊！”
“我愿出三倍佣金。”石川毫不犹豫地说道。
“这可不是钱的问题。我是真的没有啊！这年头想要寻觅到一个如此这般的‘货’，简直比中彩票还要困难好不好。所以这真不是钱的事儿。你还是试试‘新货’吧。看在你是我们老用户的份上，我给你打个9.95折。”
“9.95折？你还真好意思开口。”石川嗤笑道。
“嘿呀，咱这就是小本经营呐！能给你打个折，已经算是很够意思啦。你好好考虑考虑呗！”
“别跟我废话，我只要那‘老货’！”石川一脸严肃地说道，眼中透露出坚定的神色。
“哎呀，大哥呀……！真不是我不想帮你啊，我是真的没有哇！你可别让我现在就去帮你找一个现成的出来。我知道当今这个世道啊，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不过杀人这种事情我可干不来！不管你出多少钱，我都不会干的！这可是我的底线，绝对不能破！”
“谁让你杀人啦？我又没叫你做那种伤天害理的事。你手上就没有二十来岁或者三十来岁那种年轻点的货嘛！随便给我弄一个过来就行了，别这么死板嘛。”石川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语气中带着些许焦躁。
“二三十岁的我这儿确实没有。不过呢，四十岁以上的倒是有不少呢。你要不考虑考虑？”
“行吧，那就挑一个适合我的发过来吧。”石川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期待。
“你能行吗？二十岁都不到就想假扮中年人，你的演技真有那么好吗？可别到时候露馅了，那可就麻烦大了。”
“切！这算什么！刚才老子连人妖都能演得像模像样的，还怕扮不了个中年人？”石川不屑地撇了撇嘴，眼中闪过一抹得意之色。
“哟呵，你还挺牛逼的嘛！那快把位置发给我吧，我等着瞧你的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