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也也不墨迹，靠在椅背上，开门见山地问道：
“马仙洪这个人，你怎么看”
“人品还行，说得过去，做人也大方，能拉拢起这么个组织，也算是挺厉害了。”说完优点，江澜话锋一转道：“不过他脑子有点不转弯，加上没什么情商。最关键的是，他不像是有那种远大抱负的人，换句话说，按照他这个人来看，如果没有什么特殊原因，他大概率是不会选择创办这新截教的。”
听完江澜的话后，王也盯着他深深看了一会儿，随即吐出一口气。
“还是你懂我。”
“所以呢”江澜问道：“怎么突然开始研究起马仙洪来了”
“好奇呗……”王也扯了扯嘴角，“说实话，刚过来的时候，我就感觉马仙洪有点不对劲，明明是个淡薄的性格，怎么偏偏选择成立组织这么极端的方式呢”
不等江澜说话，王也就继续道：
“这件事我问过他，他给我的解释是，他必须要尽快完善修身炉，那炉子对他有用。”
江澜眨了眨眼，他明白王也想说什么了。
“你的意思，是马仙洪不对劲”
“当然不对劲，十分有十二分的不对劲。”王也将双手枕在脑后，“我凌晨回去之后，就起了一卦。”
“怎么说”
“马仙洪背后的隐秘，远远不止一个炉子那么简单。我刚在内景中想马仙洪的时候，内景很快就给了我不少关于马仙洪的信息。
“对了，先前我和张楚岚在罗天大醮上，说过关于命运权重的事儿，你还记得吧”
江澜微微点头。
当时他倒是全程在听。
有些人费尽心思，也难翻起半点风浪。
而有些人只要念头一起，就能让这个世界变得天翻地覆。
就像月薪一千八的社畜，任凭他再怎么努力，半辈子的继续也只够买间房子而已。
而像是王卫国那种巨擘，他只要一句话，甚至能够影响整个城市的经济走向。
这，就是区别，就是命运的权重。
“既然你知道，那就好解释了。”王也继续道：“马仙洪这个人，不说命格轻贱，但对这个世界能造成的影响，也绝对非常有限。这一点不仅仅是我在内景看到的，乱金柝也能证明。”
“乱金柝”
“嗯，我的手段之一，可以让奇门局内的人时间流速减缓。这术法有个特点，对方命运权重越高，我想要镇住他消耗也就越大，而且时间也会更短。”
王也接着道：“凌晨那会儿，我也对马仙洪用过乱金柝。镇住他的消耗，没比他的那些上根器大多少。”
江澜点点头。
“我大概懂了，你是想说，马仙洪搞不出来这种场面，对吗”
“是。”
说到这，王也的神情也严肃了许多。
“卜卦的过程中，我问了马仙洪的这条线，会给世间带来怎样的变化。”
“很严重”
江澜也不傻，看王也这样，心中自然也有着些许的猜测。
“何止是严重。”王也一字一顿道：“比我上龙虎山之前的那次，有过之而无不及。”
江澜眸光一阵闪烁。
龙虎山……
龙虎山之行，涉及到冯宝宝的身世，以及当年甲申之乱的事。
而冯宝宝，又涉及到长生的问题。
所以对世界影响巨大，几乎是必然的。
可马仙洪……
别说王也，就算是江澜也有点想不通，马仙洪为什么能对这世界，造成这么大的影响。
突然，江澜脑海中灵光一现，想起不久前那种突然出现的被监视感。
“他背后有人在操控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