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楚岚……”冯宝宝伸手拿着一袋面包，在张楚岚面前晃了晃，“吃面包吗”
张楚岚顶着两枚黑眼圈，酷似国宝。
他连连摆手，“不了宝儿姐，你吃吧。”说着，张楚岚就靠在椅背上，胸膛不停上下起伏。
冯宝宝有些疑惑地看了看张楚岚，随即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将视线转向江澜。
“这娃儿昨天跟你走了一趟，回来就不吃不喝，怎么了嘛”
江澜怡然自得地翻看着手中的杂志，头也不抬道：
“没怎么，看见人渣了”
“人渣”冯宝宝理解了一阵，这才恍然大悟道：“哦哦，就是坏人的意思是吧”
张楚岚抬起头，有些反胃道：
“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人渣。宝儿姐，你见过包子馅吗”
冯宝宝虽然有时候有点憨，但是也没傻的那么彻底，听到张楚岚的描述，顿时就知道怎么回事儿了。
她鄙夷地看了张楚岚一眼，“咦，之前又不是没见过。”
张楚岚呼吸再次急促了几分，表情痛苦，像是马上要吐了一样，连连摆手道：
“这次不一样，这次太碎了……不行，别说了，呕……”
江澜见状，拿出旁边的呕吐袋，丢在张楚岚身边，“要吐的话去厕所，谁让你非跟着的。”
“不跟了不跟了……这回有记性了……”
张楚岚深吸几口气，稍微平复了一些道：
“群里除了那个肖哥，还是没动静啊。”
“没有就没有，急什么。”江澜道：“下了飞机再说，总得碰面的。”
“我倒不是着急…就是有点好奇，其他大区的临时工都是些什么样的人。”
江澜翻了下手中的杂志，目不转睛道：
“其他大区的我不知道，那个肖自在我认识。”
“啊你见过他”张楚岚来了兴趣，“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不是自我介绍过了吗”
张楚岚瞳孔一缩，打开开着飞行模式的手机，翻到刚才的聊天记录。
“你好，陆北的！”
“我男的。39岁。有点残暴。爱好……杀…”
江澜继续道：“这人之前我在龙虎山见过，杀了不少全性，为人……有点变态……他说我比他变态，但我觉得他比我变态。对了，他还说他是个艺术家。”
张楚岚：“……”
变态艺术家，爱好杀人，这buff都集满了。
想到这，张楚岚又看了江澜一眼，心中默默腹诽。
不过要是比变态，应该没人能变态得过您老人家吧
随随便便就把一个大活人给弄成人渣。
绞肉机都没你绞得匀乎。
很快，张楚岚就发现江澜话里的信息，瞪眼道：
“当时龙虎山上，不都是咱们陆北的兄弟吗，他当时也在”
“嗯，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江西毕竟是人家的地盘。”
闻言，张楚岚点点头，“倒也是……这么一说我就更期待了，其他几个大区的临时工，到底都是些什么妖魔鬼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