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常指的什么？”
吴辉心里其实有答案，只是想不明白。
她们三个的作息一样，每在工业园区和宿舍之间两点一线。
上哪去沾染脏东西？
“你们身体里的阴阳失衡，阴气偏重，而且带有怨气。”姜且再一次环顾四周。
没在屋子里找到源头。
她抬头看向花板，那里一直有凉气渗下来，“你们认识楼上的住户吗？”
“认识。”朱燕道，“是我们组长。”
姜且若有所思。
康训问：“怎么了？”
姜其：“阴气是从上面传下来的。”
黄菲朝两名室友身边靠了靠，颤巍巍的问：“所以不是我们宿舍闹鬼，而是楼上，我们只是受到了牵连？”
“嗯。”姜且，“你们知道塑料袋的声音，是怎么来的吗？”
三个女生齐齐望向她。
姜且：“我们平时烧给去世的亲饶衣服，是什么做的？”
“纸？”吴辉道。
姜且点点头：“有时候给新去世的亲人穿的寿衣，也是纸做的。”
女生们吓得脸都白了，僵硬在原地。
康训努力扶稳摄像机，抬头。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姜且的话先入为主了。
他总觉得，白色的普通花板变得阴森森的。
“姜姜，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黄菲两手抱着自己的肩膀，“要申请换宿舍吗？”
“她来找你们是想求助，不是为了害人。”
姜且完想了想，又道：“先打电话把人叫回来吧，最好私下解决。”
康训跟了姜且这么久，大致清楚她的处事方式。
如果对方是个坏人，她一定会的大张旗鼓的整治，最好全网皆知。
黄菲看向吴辉，“你和组长熟一点，你打电话吧。”
三人在人事部任职，因为厂区太大，分管人员太多，人事部又分为三个组。
罗正新便是他们一组的组长。
拨通电话前，吴辉心里十分紧张，听到组长声音的那一刻险些惊叫出声。
被其他两人白了一眼。
“喂，辉，有什么事吗？”罗正新正在文具店里。
吴辉：“组长，你能回一趟宿舍吗？”
罗正新挑拣的动作顿了顿，“我在市里，一时半会儿回不去。”
手机开的免提，姜且听得一清二楚。
示意吴辉靠过来，在她耳边悄声：“你告诉他，你听到他宿舍有女人在哭，正在考虑要不要报警。”
吴辉震惊地睁大眼睛。
直觉告诉她，这不是虚构的理由，而是真的。
吴辉咽了咽口水，“组长，我们楼下老是听见你家有女人在哭，是不是嫂子她……”
“我马上回来。”罗正新立刻打断她。
握着传来“嘟嘟”声的手机，吴辉哭丧着脸看向姜且。
“姜姜，他是不是杀了人……”
“别多想。”姜且，“死的人是他的妻子，并非人为，是病死的。”
“嫂子死了？”黄菲惊讶道，“可我们前几还看到她。”
姜且：“她当时是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