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曼和经纪人是合作关系，也是朋友关系。
在节目组发生的每一件事，她都会告诉叶丹。
所以当姜且提起手机的时候，她没有任何怀疑，反应迅速的问：“我该去哪里找？”
姜且：“我把地址发给你，你马上过去。再晚一点，东西会被转手卖掉。”
挂电话后不多时，叶丹就收到了地址。
A市瑶家园东边的垃圾场。
A市。
余焕两脚搭在茶几上，仰头靠着沙发吐烟。
经纪人黎超烦躁的摘掉他夹在指间的香烟。
“别他妈抽了！你就不能用你的猪脑子好好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吗！”
“还能怎么办。”余焕冷笑，“直接否认呗。”
“那也得有人信才行吧！”
“咱们之前买营销隐射她死缠烂打，不就是为今天做准备吗。空穴不来风，既然风已经吹起来了，咱们再买几个实锤不就完了。”
余焕情绪平静，毫不在意。
只是对康曼有些失望。
没想到有一天她真的会反咬自己一口。
真他妈是个剑人。
不，还有一个姜且。
“可是……”黎超不放心。
“行了，先发律师声明，把姜且一起告了。”黎超大喇喇的说道。
仿佛要整死的不是两个人，而是两只小蚂蚁。
“姜且背后是王宇安，周昭雄跟她关系也不错，你确定要一起告？”黎超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而且你应该知道，她不是普通人，万一她施邪术报复我们……”
“超哥。”余焕终于从沙发上坐起来，正色道，“你没发现吗，她一直纵容这件事发酵。”
康曼要起身，是她阻止的。
康曼要走开接电话，又是被她拿走了手机。
谁知道姜且在背后跟叶丹商量什么？
她和康曼摆明了是一丘之貉。
“纵容不是很正常？她们两个是朋友，除非……”
黎超眼珠子转了转，“除非你能把她拉拢过来，没有她和她背后的大佬们帮助，康曼翻不起风浪。”
余焕皱眉，“怎么拉拢？”
黎超：“无非就是给点资源。”
“她真能动心？”
“必然能。”黎超越说越有信心，“她做直播是为了什么？赚钱。她参加综艺是为了什么？增加曝光和赚钱。她想要什么，我们就给什么。”
余焕想：对啊，混娱乐圈不是为名，就是为利。
否则姜且没必要在综艺里累累死累活。
她帮康曼讨伐他，一定也是接受了什么利益交换。
如果真能把姜且拉到自己的队伍中，那她手里的资源，就都可能变成他的。
王宇安背后的顶奢可不是国内那些low货牌子。
黎超看余焕的眼神就知道，两人想到一块儿了。
黎超笑得有些神秘：“听说那种神人会转运，到时候资源有了，星运也有了……”
余焕的眼睛闪闪发光。
已经幻想出自己在娱乐圈登顶的画面。
“快去找她的联络方式，快去！”
他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如果姜且在他面前，他一定使出浑身解数让她爱上自己，死心塌地为他付出。
黎超先让法务拟了警告康曼的律师函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