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警局出来后，涂太太眼泪一抹，哪里还有半分刚才在警察面前的伤心难过？
一辆红色法拉利停在她面前，车窗摇下来，露出了牛莉莉那张神采飞扬的脸。
“师母，结束了吗？〞
涂太太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长叹一句：“结束了，这个榕城，我以后再也不回来了。”
接下来，她将用法律手段追回她的财物。
牛莉莉勾唇，发动车子，很快消失在道路的尽头。
两天后。
秦爸交待了所有犯罪事实。
“游白是我杀的，程晨是赵晓丹杀的，我借送菜的机会混进学校，就藏在学校的食堂里。”
“她先是从网上购买了半成品的箭头，我靠着菜农的关系，跟着去送了几回菜，将自己在市场上买到的磨石带给她，她就每天晚上趁着大家熟睡的时候，偷偷爬到天台去磨箭头。”
“要动手的前一天，赵晓丹在泳池引诱了单明，单明色心大起，不顾场合的就要强迫她，她反抗之下成功弄伤了他，趁机得到了他的皮屑组织。”
“当天晚上，我将那段威胁视频发给了程晨，他大概是作贼心虚了，立马就约见了游白和其他几个人。”
“第二天晚上，我黑掉了教导主任办公室附近的监控，让赵晓丹顺利潜进去盗取了礼堂的钥匙，把门打开后立即又还了回去。”
“趁着她在礼堂布置行凶现场之际，我发匿名信息把程晨约到了大礼堂。”
“你们一定很好奇，赵晓丹不是体能各项指示刚刚过及格线吗？她怎么能保证自己在光线不足的情况下一击必中，这当然是因为她花了大量时间练习的结果。”
“你们不是直到现在都没有找到发射器吗？那是因为，那种木制的发射器早就在用完之后，就被拆了，扔到了消防演习的油桶里，第二天上课就被一把火给烧了。”
“至于杀游白，就更简单了，我想拖李得下水，就用了几张他殴打学员的照片将他引了出去，然后撬开他的门锁，穿了他的鞋，直奔后山。”
“赵晓丹用同样的视频将游白引到山上，我趁着他惊讶之际用铁铲砸破了他脑袋，他当场毙命，然后，我们俩就现场挖坑将他种进了土里。”
“事后，她先走，我负责在后面清理脚印，但却故意留下了李得鞋子的标记。”
“之后收买卡车司机撞警车和绑架单明都是我做的，你们可以去查一下我的资金流向，看看榕城铁山医院是不是有个叫崔兰的病人，我给她一次性交了二十万的医药费。”
“这个崔兰，是卡车司机的前妻，不过她已经癌症晚期了，没几天活头了，但他们还有个刚上初中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