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灵魂空间的最深处，这里是灵魂空间的极限所在，没有比这更深的地方了。
如果说宇宙大爆炸理论是真的，存在一个最初的点的话，那么这里，就相当于灵魂空间诞生的地方。
世界最初是什么样的？
是一片黑暗？还是绚丽多彩？
蝙蝠侠不知道，他想，或许都有！
唯一能确定的，灵魂空间诞生的地方，有的只是一片虚无。
在这里，没有了时间与空间的概念，也没有形体的概念，人形、兽形？
你想变成什么样子都可以！
所以，突然的出现一块奇怪的布，蝙蝠侠也是可以理解的。
但让他不理解的是，小丑怎么会放一块布进来？
“#￥%@￥！”
你神经啊，我只是一块布，你让我说话？
悬浮斗篷只想快点完成老大交代的任务，好回到老大的身边，以防自己不在，被那个只会拍马屁的饥饿给偷家。
“我……听不懂！”蝙蝠侠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在这里待久了，已经丧失了语言系统。
不然为什么一块布的话，自己会听不明白？
要知道这里可是灵魂空间诞生之初，只要有思维的生物，按理来说在这里交流，是没有语言障碍问题的。
毕竟本质上，语言只不过是思维的一段产物，你只有想到了，才会通过身体器官发出声音。
常说的“嘴巴最大脑快”、“说话不过大脑”，真要论起来，是一个错误的说法。
再怎么快，也快不过思维！
“你是眼瞎了吗？没看到我只是一块布，你让我说什么？”悬浮斗篷张嘴就是骂道。
真是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宠物”，怪不得悬浮斗篷会看上叶晓，属实是臭味相同了。
“咦？”
刚骂完，悬浮斗篷就反应了过来。
卷起的衣领，忍不住挠了挠另一边的衣领，活灵活现的，像是有人在挠头。
“我会说话了？”悬浮斗篷上下飞舞着，止不住乱窜。
这句听懂了的蝙蝠侠，有些疑惑悬浮斗篷的举动：“会说话不是很正常吗？”
谁还不会说话似的，我连身体都没有，不照样可以说话么。
灵魂，本就是虚无的存在，在科学中，目前还没有准确的说法，但绝大多数认为，灵魂是不存在的。
人的思想，是由大脑中的神经元的波动产生的。
但在玄学上来讲，灵魂是存在的，只是他看不见、摸不着，不用特殊的方法，你甚至都感应不到他。
而且，灵魂由于没有实体，他可以以任何形式存在。
一团雾，一口气，或者是路边的花花草草，都可以！
蝙蝠侠也说不清自己现在的状况，他感知不到自己的身体，也感知不到外界的情况，有的只是一段思维，活跃在这里。
除了没有肉身、不能离开之外，他没感觉和以前有什么区别。
相反，思维还更加活跃了，思考起来问题都快上了不少。
简直就像一台老旧的电脑，除了外壳没变，内里的电子元件都换成了最新款。
正常不正常的，悬浮斗篷才不管那么多，它已经完成了老大交代的任务，是时候回去复命了。
“你就站在这里不要走动，我去给你买几个橘子！”
……
“多疑？”蝙蝠侠笑了，“哈哈哈，那么多迷惑人的手段，竟然败在了你的多疑上，好笑，真是好笑！”
蝙蝠侠，不，准确来说是小丑。
小丑一想到自己布置了那么多，又是下毒，又是留下暗示的，就觉得自己做的全是无用功。
“不要把简单的问题复杂化，越简单的计谋就越管用，”叶晓耸了耸肩，语气愉快又轻松，“你们这些聪明人，老是喜欢把问题复杂化，一条直线你就走呗，非得拐好几个弯！”
要是小丑只是扮演蝙蝠侠，以他对蝙蝠侠的了解来说，没有任何人可以察觉出问题。
偏偏小丑喜欢玩，即使有结合体这个潜在威胁在，也影响不到他玩乐的心思。
蝙蝠侠这个马甲是第一层，小丑这个马甲是第二层，而灵魂空间里的小丑和蝙蝠侠，可以看做是第三层和第四层。
但第四层之前，小丑的计划都很完美。
钟声的短暂清醒，让别人知道他有问题，顺着他留下的线索查下去，顺理成章的发现第二层。
一般人就算来到了第二层，对小丑也没有任何办法。
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像叶晓一样，灵魂出窍，来到别人的灵魂空间的。
好，就算有人可以像叶晓一样，小丑也做了防备。
第三层和第四层，属于一体两面，若是你只看到一面，只会来到第三层，而发现不了第四层。
虚构出来的哥谭，被无限拉伸的空间，都是为了掩人耳目。
二班的人，打败了一般人，又突破层层封锁，来到了庄园，看到了小丑，自然会认为找到了幕后的boss。
只要打败第三层的小丑，就意味着游戏可以通关了。
流程就是这样么，但谁让叶晓不喜欢玩游戏呢，他要是玩游戏，能开挂的就开挂，开不了的就不玩。
为了照顾别人的游戏体验，他还不玩那种可以联网的，都是自娱自乐。
不顺着小丑设计的游戏路线走，自然就可以跳出游戏框架，来到第四层。
你以为你看到的第三层小丑是真的？
是真的！
但蝙蝠侠就一定是真的吗？
叶晓继续保持怀疑，进而就发现了第五层。
至此，游戏通关！
“你……”小丑还想说些什么，却眼前一黑。
“你妹！呸！”叶晓啐了一口。
我都游戏通关了，我还和你废什么话？
我读春秋的，你当我不知道那些反派是怎么输的吗？
切！
一口又吞下了一个小丑，饥饿也呸了几声，吃了两个了，一点感觉都没有。
啪的清脆响指声，黑暗，扫过灵魂空间的每一寸！
……
“有些不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