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河刚刚喝下一杯青梅酒，玉宁便再次将一杯酒推过来。
虽然不清楚她要做什么，但白河还是将酒水一饮而尽。
青梅酒依旧苦涩混杂着甘冽，却没有之前的效果。
玉宁微笑道：
“只有第一次有效，所有菜品都是这样，哪怕是传奇菜品。”
说完，没等白河反应，
她便站起身，去厨房处端来一盘烤得滋滋冒热气的牛排，
然后吩咐正在忙碌的木乃伊猫给那些女侍也各送上一份牛肉。
白河默默喝酒，玉宁比他想象中还要善良，
虽然他认识的卡师都算得上好人，但绝对不会如此细致地照顾普通人。
夏芮丝手托腮开口道：
“虚世美食协会的卡师经常与普通人住在一起，在他们眼里，他们和普通人除了力量外，”
“没有任何区别，是不是觉得很圣母？”
白河将桌上可乐一饮而尽，等到凉意直透心扉后，才开口道：
“那倒没有，我比较喜欢和好人在一起，毕竟不用担心被背叛，”
“虽然某些人喜欢将好人看得冰冷无情，将坏人看得有情有义，”
“但这其实并不符合常理，一个愿意为了一己私欲滥杀无辜的人，”
“真的会相信义气，友情，这种东西吗？”
夏芮丝摇头道：
“我不清楚，卡师这种职业，等级越高越非人类，”
“对于那些站在顶端的神话卡师，到底是践行自己的道路重要，还是人性重要，没人清楚。”
白河只是默默地喝着可乐，神话卡师？那对于他来说还遥遥无期。
“算了，不聊这个了”夏芮丝一拍桌子，“接下来还是教你怎么制卡吧。”
白河一愣：“怎么突然跳转到这个话题了？”
夏芮丝用理所当然地语气说道：
“那还用问，不学习制卡，你怎么取得胜利？”
“别告诉我，你其实是隐藏极深的厨神，擅长各种失传已久的菜品。”
白河眼神一动，突然想起来很久以前看过的中华一番（中华小当家），
什么黄金开口笑，升龙饺子，弹跳甲鱼汤之类的，
可惜这些菜虽然很魔幻，但在卡师眼前根本不够看。
于是他从善如流：“那我们就开始吧。”
夏芮丝也不再多聊，直入主题：
“你觉得卡牌的负面特性是怎么来的？”
白河一怔，下意识地回答道：“当然是用负面要素制造出来的。”
刚说完，他便反应过来，这种说法不对，
对于普通人来说，可能存在正负面的差异，
但对于卡师来说，要素就是要素，没有区别，
比如嗜杀，在普通人看来，这明显是负面属性，
但对于卡师来说，它只是一个普通的要素，
意味着制造出的仆从可能会具有击杀仆从后，增加属性的特性。
夏芮丝露出满意的笑容：
“看来你已经反应过来了，那我也就揭开谜底了。”
“答案是对冲。”
“即负面特性来源于与卡牌总体倾向相反的要素。”
“通俗一点的说法，比如说你制造出一张卡牌时，它的主要倾向是生命。”
“如果你在里面加上死亡要素，就极有可能制造出负面特性。”
白河轻轻地敲击着桌面：
“那同时具有生命与死亡倾向的卡牌是怎么做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