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寒神色一动，
兼修时空、命运、因果法则，又得盘古精血道韵，即便是寻常圣人在气运这方面都未必有他了解。
说得简单，能成仙者，哪怕是最低级的真仙，也是有气运加持，才能获得远胜常人的跟脚，一路修行得道。
原本天道或者说洪荒本源，是指望这群人修行有成后，可以反哺洪荒，让三界更加壮大，先“富”带动后“富。”
但绝大部分仙神，都只会觉得能成道是自己该有的造化，次一点的闭关潜修不问世事，虽然没啥贡献但至少也没有破坏，比如紫霄宫绝大部分大能；
稍微好点的，路见不平的时候也会拔刀相助，顺带积累点功德；
至于最差的，就是那些修炼有成后就膨胀，以为天道代表自居，仗势欺人，强行渡化，动辄“湿生卵化披鳞带甲”、“与我西方有缘”之流了。
也因此，整个洪荒，不仅没能继续进化升级，反而是一次比一次更加衰退，让本源意志极其不满，才有了一次又一次的量劫。
片面来说，洪荒本身也可以看做是一个特殊生命，同样有变强的需求。
至于天道，举个不完全恰当的比方，洪荒如果是超级计算机的话，天道只是管理软件而已。
软件固然重要，但绝不是不可替换。
至于大道，盘古和洪荒都是其孕育而出，掌管着包含洪荒在内的三千大世界，已经属于超脱层次，除非洪荒出现颠覆性变化，或者有实力足够的仙神主动祷告，否则根本不会过问。
“如今尚无法完全确定的，就是命运魔神残魂转世为申公豹，究竟是天道所为，还是冥冥之中的意志直接出手？”
苏寒心念一动，以混沌钟完全遮蔽周边万里，随即落在了申公豹面前。
“申公豹拜见上仙！”
看见苏寒丰神俊朗的形象，还有身后璀璨耀眼的功德金轮，申公豹心知遇到真正大能，连忙跪下行大礼道：“请上仙收弟子为徒。”
“你我确实有一定缘分。”
苏寒微微颔首道：“不过入我门下修行，虽有机缘，却需要入量劫搅动风云，有生死之险，你可要考虑好了！”
“申公豹不才，却也知道修炼本就是逆天而行，上仙能提前告知已是莫大仁德！”
申公豹心中越发欢喜，连忙再次拜倒。
“既然你愿意接受，本座先收你为记名弟子，可跟随本座身边历练洪荒，先修心，再修法！”
苏寒再次开口，
作为混沌魔神转世，哪怕只是一缕残魂，申公豹的跟脚资质也不差，若是能修行命运法则，大罗甚至准圣都有不小机会。
但也许是从小在勾心斗角的妖族之中厮混，申公豹的道心并不稳固，甚至有些入魔。
苏寒可不想好不容易教导出来一个弟子，结果却便宜了罗睺，甚至反噬人族和截教。
反正如今才是商朝初期，封神量劫还有至少数千年。
“多谢老师！”
申公豹神采越发明亮，
他熟悉的妖族之中，也不乏有拜师学艺的，但不说那些大妖加起来都远远无法和苏寒相比，教授也最多是丢下一本不怎么样的功法自己参悟，哪有苏寒这样亲自细心教导。
数千年转眼过去，
当申公豹成就天仙修为，开始跟随苏寒参悟命运法则的时候，天道法旨，再次落向六圣道场和凌霄宝殿。
而洪荒之间的劫气，也瞬间暴涨了无数倍，让所有大能都震撼莫名，惊惧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