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有一个秘密没有讲。
裹着她，但他终于停住了动作，克制地抬起头，“攸宁，有一件事情我必须提先和你讲。”
“嗯？”
鹿攸宁抬眼看他，目光稍显迷离。
他叹息，将头埋入她的颈间。良久，他又抬起头，唇瓣凑着她的耳朵，轻轻地吻，之后是极低的声音，“我是傅雪衣转世。”
鹿攸宁愣住，身体有一瞬的绷紧。
而归陌兮像是释了负担，再次吻住了她的唇。
体温相同，身体自然地贴合。
“你介意吗？”
归陌兮还在问。
鹿攸宁不知道该怎么答。
所以这就是缘份么？跨过一个世道，在下一个世道继续。
“我不是姚桃。”
她强调。
归陌兮听懂她的意思，低低地笑，“我也不是傅雪衣。”
转世而已嘛。
鹿攸宁立刻便也接受。
“我……不介意。”
她气息明显地不稳，努力将这句话说得清楚。
所以，就没有问题了。
他俩都是头一回，但都不是啥啥都不懂。原始的欲望驱使着，渐渐欢快如溪水里的两尾鱼。
……
非常放浪的一个晚上。
鹿攸宁体会到为啥姚桃会那般欢愉的模样，还特别与她提到这个内容。果然爱是要做出来的，仿佛打开新天地的大门，她感觉到归陌兮的贪婪，怎么都不够，与她抵死绽放。
修士不需要吃饭，体力也都管够。
第二日的白天，归陌兮也不肯放过她。就算什么都不做，也要抱着她一起浅浅休憩。
于是那道结界就一直立着，那扇门也一直关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