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屠进点头，“但是找不到了。”
姬天亦面目严肃，“什么时候的时候？”
屠进掰着手指算，“有二百年了。”
姬天亦沉吟起来，他思考的样子有点像入定，眼睛都不眨一下。
鹿攸宁小声地说，“师父，咱们可以给您分忧。”
巩安很自然地接，“怎么分忧？”
“这趟出去，咱们不是遇到神人风辉嘛，他随便出入秘境……”
说到这里她犹豫了一下，这个好像是秘密不能讲。
晏岢贴心，在边上补充，“师父知道。”
哦哦，这个无妨了。
鹿攸宁又转过头，视线朝向屠进，“你……”
突然她手里变出上品灵石，招招手，“来，这个月的月例先给你。”
屠进莫名其妙，大手搓着，不好意思地说，“半个月后再……”
“不不，我这里是先领月例，再干活。”
鹿攸宁走过去，把灵石塞进他的怀里，然后说，“收了钱，你就正式成为我的保镖，咱俩就是一伙的。有些不能为外人道的秘密，咱们内部可以流通。”
屠进懂了，唇角抿一抿，老实地说，“我见过风辉，知道他的本事。”
鹿攸宁不可置信，“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屠进微微尴尬，“我在很多组织做过，知道的事情多，但是不能往外说。”
散修赚钱不容易，他也是生活所迫。
鹿攸宁无语地笑，“我这是淘到宝了，行的知道了，你先把灵石收好吧。”
屠进不再客气，低下头把灵石装进芥子口袋。
雇主豪气又好说话，他要好好打这份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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