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能任人宰割呀。
咬牙切齿地还价，“三百个上品灵石。”
鹿攸宁却往贵了喊，“六百个上品灵石。”
梁掌柜无所持，只能灰溜溜地喊停，“你别逗我了，就五百个上品灵石吧。”
他投降，鹿攸宁当然也好说话。
但不知道脑子怎么拐了拐，她突然说一句，“要不你就拿刚才那块妖骨来换吧。”
梁掌柜一怔，那块妖骨他四百上品灵石收的。
当时觉得它邪气，感觉会有魔修喜欢。但是暗市里卖了几回，最多的一个喊价三百上品灵石，亏本价他当然不会卖。
不缺钱，可以摆着慢慢卖。
刀宰有缘人。
但是没有想到，有缘人这么快就出现了。
当然作为奸商，他还是要演一演。
后槽牙发炎了一般，他重重地吸一口气，但是没等他说话，鹿攸宁已经摆手，“算了，不要了。”
“生意场的规矩，喊价不反对，即成交。”
梁掌柜急了，山羊胡子又翘起来。顾不得演戏，他动作极快地打开抽屉，把盒子塞进鹿攸宁的手里。
对方居然也没有松手。
终于拿到一回主动权，梁掌柜得意了。
对着晏岢摊开手，“把魂石给我吧。”
*
走之前，鹿攸宁又买一个芥子口袋。
答应猫的事情要办到。
后面还逛了别的铺子，挑着有趣好玩的东西又买一些，不能让猫白白地做叛徒，甜头也要给。
一边买，一直也在思考。
刚才她是出于什么想法？就说拿妖骨换魂石呢？
晏岢也是奇怪，小声问，“这妖骨有什么不得了的地方吗？需要用五百上品灵石换？”
鹿攸宁皱着眉头，“刚才我好像被什么东西控制了。不是我要妖骨，是那个东西要妖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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