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干什么？”
“放心，你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但是在这个‘暂时’之后会如何，就要看你在‘暂时’期间的表现了。”
姜尘沫的话让梁成康立刻明白她想要做什么，但此刻他显然没有拒绝的权力。
他不是什么敢为了组织或者什么东西献身的人，否则也不会为了那些利益就参与到这件事情中。
在死和出卖组织之间，他选择保全性命，出卖组织。
“我会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的。”
姜尘沫很满意他的反应，在思考了片刻之后，她开口道：“那就先说说最近的事吧，那些短信，是谁让你们发的？”
梁成康咽了口唾沫，姜尘沫的眼神让他感觉如坐针毡，不过在她的面前，他不敢有所隐瞒：“是我们老板王东阳的命令，让我们利用虚拟Ip向这些手机号投放短信。”
“在此之前我们也不清楚这些手机号的真实身份，直到投放了一半之后，我们才知道这些人是您身边的那些同学、同事。”
“但这时候我们已经骑虎难下了，只能选择继续投放。”
“你们老板是什么身份？”姜尘沫也不觉得这些普通员工有直接和那些人对接的权力，因此问起了他们老板的身份。
梁成康回答道很快：“我们老板叫王东阳，据说是个富家子弟，不是本地人，但是从哪儿来的我们并不清楚。”
“他一般情况下都不在公司，只有在开会或者发工资的时候才会到场，这次的任务就是他上次开会时发布给我们的。”
姜尘沫点了点头，这个王东阳并不在艾文卿给自己的名单里，查这个公司的法人也不是这个名字。
为了避免他用了假名，姜尘沫调出来公司法人的照片，问他：“是这个人吗？”
梁成康摇了摇头：“不是这个人……我们不认识这个人，这个人从来没在公司里出现过。”
“那你有没有你们老板的照片？”
“有的有的。”梁成康连忙掏出手机，调出来一张公司团建合影，指着合影中一个看起来还很年轻的身影说道：“就是这个人。”
“他就是王东阳？”姜尘沫见状若有所思，这个人的确不在名单里，无论是名字还是照片都对不上号。
姜尘沫示意他将这张照片发给自己，又将它转发给艾文卿让她调查。
随后她又问道：“最近有没有什么陌生的人或者电话找你们公司？尤其是来自玉京方向的？”
梁成康点了点头：“的确有一个玉京的电话打过来，不过是在大约两周前了，那则电话是我们老板接的，具体通话内容不清楚。”
“但从那天开始，我们老板就告诉我们暂时停止接收外界任务，优先处理手上已有的任务。”
“等我们的任务差不多都清理完毕，老板便将那个发短信的任务交给了我们。”
“这样啊……”姜尘沫眯着眼睛思索了片刻后，深吸一口气：“把你们老板的联系方式交给我，另外，我再拜托你一件事。”
梁成康一边从联系人中翻找老板的电话，一边疑惑地问道。
“去查一查，那天和你们老板通话的那个号码是谁的，把那个号码也发给我。”
“我的手机号码，应该不用再说一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