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佟钰龙留李嘉文跟几个警察在现场勘察李莎家里，剩下的人全部都过来了。
整个现场勘察，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屋里没有第二人的指纹，整个屋子里就只有杨梅梅一个人的指纹。
李莎也在这里，可到底没有李莎的指纹。
勘察结果跟那何颖她们一样，不是第一案发现场。
那这个第一案发现场到底在哪里啊？还有她们脸上的化妆品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啊？看看现在都那么久了。
尸体不腐烂，不臭，就跟正常人一样，要不是心脏停止跳动，他们都怀疑是刚死没多久的人了。
实际上，这两人的死亡时间比何颖她们三人还要久。
“用福尔马林了。”
“用了，全身没有挣扎的痕迹，跟何颖一样，这就难咯。”
阎暖暖正要说话，医院里的警察打电话过来说道：“队长，那个梁裳又穿上那套衣服，只是没有化妆，不过，现在陷入沉睡。”
“叫医生检查，我马上安排人过去。”
刚挂电话，阎暖暖就说道：“这里，有人进来过。”
阳台确实有人进来过。
阎暖暖仔细检查一番，很确定，这个阳台能进来人。
不过，什么人能从这里进来，又或者说从这里出去。
“这是进来的脚步，不是出去，这脚尖是往里面，这鞋子只有一点点印，泥土是干的，进来的那天是下过雨的天气。”
阎暖暖看向外面，外面是一片荒郊，没有摄像头。
“这个鞋子是皮鞋，鞋的宽大……有些小，女性的大了，男性的小了。”王富裕量一下，很确定这个不是男性，也不是女性。
阎暖暖立刻去杨梅梅的鞋柜看，杨梅梅的鞋柜确实有一双小皮鞋。
不过，鞋底很干净。
“可惜了，没有监控。”
“队长，暖暖姐，你们看这个装饰框，这里被磕坏了一点点。”
阎暖暖看过去，确实被磕坏一点，她仔细看一下那个框，随后到门口对比：“等等，你们说，有没有可能这是从窗户送进来的。”
“有，这个可能性太大了。”
医院那边来消息了，梁裳又被救，她体内有少量的致晕药物，在检查的时候有针掉落在地板，然后在洗手间里发现一个巨大的芭比娃娃的装饰盒，这个装饰盒背部还是用木头制作的。
不过，这次没有化妆品。
“那警察说了，他一直在门口守着，也没有去上洗手间，更没有离开，不过，他进去的时候，窗户是开着的，还有一条铁丝吊着一只芭比娃娃，那模样就跟梁裳画装好的模样一样。”
“得过去看看了。”
“如果……我说如果这个凶手胆子大，敢爬这么高的楼层。”
“队长，这里有一封信，信上说她们想集体自杀。”
“什么集体自杀？”
阎暖暖凑过去看，信上确实说：活着太累了，所以，我们愿意成为芭比娃娃，集体自杀。
上面还有两个签名，显然是她们两个的签名。
尸体运回去了，死因是一样，两个屋子里全部都搜查一遍，非常的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