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爆原地转了个圈，眉飞色舞：“不是我，是我的金主爸爸。”
姜芙挑眉：“你爸吃屎？这是能说的吗？”
记得它之前好像说漏嘴过一次，生怕自己追问似的，还马上躲起来了。
“哼。是我金主爸爸的实验进展顺利。”
小爆傲娇地扬了扬下巴：“等着瞧，也许要不了多久，我就会有实体了，不再是一个虚拟形象。”
姜芙故意逗它：“原来你要修炼成人啊！你有没有听过，黄鼠狼修炼到一定程度，就会站起来走路，穿上人的衣服，询问路人，看它像不像人。”
小爆还真没听过，十分好奇：“那要怎么回答呢？”
“要说像啊，它才能完成讨封，得道成仙。”
姜芙眨眨眼。
没想到，小爆似乎当了真，它犹豫半天，一脸羞涩：“我像不像人？”
姜芙：“……醒醒，你不是黄鼠狼。”
真是的，当人有什么好？
急着还房贷，还是急着加班？
小爆歪了歪头：“我金主爸爸很有钱的，不会在意这点小钱。”
“资本来到世间，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
姜芙提醒它：“我建议你不要再刷宫斗剧了，还是看看《资本论》吧。真的，免得哪天被资本家给坑了，你都没处喊冤。”
毕竟，胖橘的大清早就亡了，但资本家可是随处可见。
这小东西口中的“金主爸爸”，很明显，就是其中之一。
小爆半信半疑。
但再一想到实验室那些研发人员没日没夜地工作，一旦出错，他们就要被金主爸爸训斥，它又忍不住害怕了起来。
没再理会它，姜芙等着徽章的到来。
「八面玲珑」
听着还不错，姜芙把它收好。
见她准备好了，好不容易才回过神的小爆扒拉着排行榜，在前十名里随便指了一个。
“就这个好了，《娶嫂为妻》这本，现在都流行小狼狗，女大男小。”
一扭头，小爆看到姜芙吸了吸口水。
“紫啧什么的，听着就很带感儿啊。”
姜芙擦擦嘴。
她翻了翻内容，一下子泄了气。
“带感儿也没用啊，女主是嫂子，男主是她的小叔子，再狼的小狼狗也不归我。”
小爆给她鼓劲儿，语气亲切：“你虽然只是一个寄人篱下的表姑娘，但你讨人厌啊！你虽然不是女一号，但你也不是女二号啊！这么一想，是不是心里舒服多了？”
“我屮艹芔茻，你还不是资本家，可是你已经有资本家内味儿了！”
古代题材的言情小说里，总有那么一两个膈应人而不自知的表姑娘。
她们明明蹭吃蹭喝蹭衣服蹭首饰，却对女主充满敌意。
她们喜欢对月吟诗，迎风流泪，走路会扭脚，赏花会落水。
她们最后往往众叛亲离，大失人心，不是被胡乱配了人，就是被撵到庄子上。
她们注定不会幸福……
“从明天起，做一个不太烦人的表姑娘，写字，看书，远离男主！”
姜芙握了握拳头，先给自己定下一个小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