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春礼的眉头微微皱起，显然对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感到困惑，他不明白眼前这个陌生的小丫头为什么一见面会问他这个问题，尽管有些不悦，他还是耐着性子回道：“白灿本来是今年要保送到我这里的研究生，可是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昨天她自杀了。”
程颂听到这里，震惊地接话：“爸，您是说，昨天那个自杀的女生是您的学生？”
程春礼点了点头，疑惑地问：“可是你们为什么来问这些？”
祝红星和程颂两人对视一眼，然后一起看向程春礼。
“因为白灿的鬼魂，昨天缠上了您的儿子。”
“你说什么？”
程春礼一时难以置信，这种超自然的事情对于他这样的无神论者来说太过荒谬。眼前这两个孩子，该不会是联合起来戏耍他吧！可这件事再怎么说也涉及一条生命，祝红星他不了解，可自己的儿子他却很了解，程颂绝不是那种会胡闹的人。
程颂详细地将昨晚的遭遇和今天在医务室的异常事件告诉了父亲。他甚至拿出了医务室炸裂的灯泡的照片，“爸，这是真的。”
程春礼坐在凳子上，脑海中充满了混乱。这些信息对他来说太过震撼，他努力整理思绪，试图理解眼前的情况。
“照你的意思是，白灿死后，她的魂魄缠着你，还要你的命？为什么呢？再者说，我要怎么相信你们所说的话呢？”他的声音透露出深深的困惑。
“很简单，您做好心理准备就行，程教授，不好意思，冒犯了。”
说完，她咬破手指，朝二人眼皮迅速点了个血点，然后催动宝铃，将里面拘着的白灿放了出来。
屋内的气温骤然降低，程春礼穿着短袖衬衣的胳膊上肉眼可见的冒出了鸡皮疙瘩。程颂的心跳急促，他的眼睛紧紧盯着前方。几秒钟后，一个红色的身影缓缓显现在他们面前。
当白灿的鬼魂清晰地显现在他们面前时，父子俩几十年来坚守的世界观和认知在这一刻彻底颠覆。程春礼的面色苍白，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恐惧。他不自主地后退一步，捂着胸口，显然被吓得不轻。
“爸！”程颂立刻察觉到父亲的异常，赶紧上前扶住他。
“程教授！”祝红星也感受到了场面的紧张，快步上前关切地询问。
“我没事。”程春礼靠在儿子身上，深吸了几口气，努力稳定自己的情绪，声音仍然带着颤抖：“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祝红星看向红衣女子，“白灿，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