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叫什么？”
“身份证姓名白源，但是我是白长歌，因为我有精神病，人格分裂！”
听到白长歌的回答，在场的不少人露出了复杂的神色。
于生看了一眼操作台上那盏绿灯，点了点头继续问道：
“年龄。”
“十六岁。”
“职业。”
“学生。”
“在哪里上学？”
“渝城市第三高级中学高一七班。”
“家庭住址。”
“渝城市永安区桂花巷四十六号......”
于生问的很快，白长歌回答的也很快，就在于生快要把白长歌的基本资料全都问个遍的时候，于生突然问道：
“昨晚十点半你在哪里？”
“老兵俱乐部。”
“老兵俱乐部的老板是谁？”
“方正寒。”
“你跟他怎么认识的？”
“两年前，我有一次......”
“你跟我又是怎么认识的？”
“昨天晚上你在老兵俱乐部......”
看着依然没有变化的绿灯，于生紧皱的眉头依然没有放松，但是却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我说于叔，还有没有问题？我饿了！”
白长歌没有说谎，他的肚子早就开始抗议了，从三只噬袭击到现在，他可以说是滴水未进，再加上刚刚被大个子一刺激，现在的他真的有种前胸贴后背的感觉。
这个时候，一个白大褂到于生身边，附耳低声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于生点了点头，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白长歌也不着急，这个时候可不是他嘴贱的时候，先把身上的嫌疑洗清再说吧。
他可不想成为异事局甚至国家的重点关注对象。
“去准备点吃的。”
于生终于有了反应，吩咐了一句抬起头看着白长歌，眼神中还带有一丝纠结，可是看着白长歌清澈的眼神，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
“让他下来吧。”
也不知道是于生发话的缘故，还是刚刚没有任何状况发生，周围的人看白长歌的眼神也都柔和了些许，几个白大褂上来把他身上贴的东西都拿了下来，解开了他的手脚。
“于叔，我想单独跟你谈谈。”
白长歌晃动了一下手脚，对于生说道。
于生点了点头，带着白长歌来到了一个跟一开始那个白色房间差不多的地方，只不过这个房间的摆设稍微多一些，最起码有桌子有椅子。
吃的东西估计是现成的，简单加工了一下就送了过来，白长歌也不跟于生客气，坐在椅子上大快朵颐起来。
于生看着吃的满嘴流油的白长歌目光深邃，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