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染是被热醒的，只是这寒冬腊月又怎么会这么热，血里面有什么东西在咬她似的。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入目便是豪华如宫殿一般的屋顶，这是哪里？自己刚刚好像是被祁夜打晕了。
还没等想清楚，那股子燥热又重新涌了上来，她忍不住呜咽出声，现在终于确定应该是祁夜给自己吃了什么。
她热得胡乱翻滚着，身下的床应该很大，她一连滚了两圈，然后就摸到旁边一条粗壮，入手是冰凉鳞片的东西，只觉得身心舒爽立刻贴了上去。
半天后才理智回笼，睁开眼睛几乎是手脚并用立刻后退了几步，她刚刚摸到的冰凉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祁夜的真身。
“师姐怎么不继续摸了？”
只见他又化成了人的模样，撑着手意味不明地看着她，只着黑色的中衣，领口打开了一大片，看着极为诱人。
冉染想到了几年前他们第一次下山除妖时，遇见的那个靠色相引诱姑娘的蛇妖，若是换了祁夜这种相貌的那还需要引诱吗？
“你给我吃了什么？”
祁夜轻笑一声，目色却有些阴鸷，“自然是让师姐离不开我的东西。”
冉染不可置信道，“你什么意思？”
“师姐知道的不是吗？我想要做什么，五年前发情的那个晚上不是已经很明显了吗？”他把人扣在床上，用牙齿咬着她的衣服，一寸一寸的雪白露了出来。
“其实早在那之前我就想这么做了，那年与师姐下山捉蛇妖，我晚上便梦到了与师姐偷欢的场景。”
“自从那日之后，我发情时就是靠想着师姐度过的。”
“我讨厌那些接近你的人，也讨厌接近我的人，我只想要永远跟师姐眼里永远只能看见我。”
“师姐明明说过喜欢我的眼睛，可后面知道我是妖后，还是毫不犹豫把我抛弃了。”他一字一句诉说心底那些年隐秘见不得光的情愫，到最后声音有些发狠。
最终尖利的牙齿咬破了她柔软的颈项，冉染感觉有什么东西进入了血液，此时她竟是动弹不得，双眼近乎无神。
祁夜表情看上去还是那么冷静，但一阵阵的刺激像电流一般，让他浑身上下的血液乱窜，把人拖进迷恋的深渊。
许久终于咬完后，又依依不舍细细舔舐着，手段比五年前那个青涩的少年不知道高出了多少倍，冉染很快便溃不成军，语气破碎，“你疯了……”
“师姐现在才知道吗？”祁夜嗓音沙哑得厉害，眼尾泛着欢愉的红。
……
整整一天一晚，冉染被他翻来覆去地折腾，虽然都没有做到最后，但各种花样依旧把她累得够呛。
她骂也骂了，打也打不过，到最后只能被更变态地折磨。
这五年的时间看来不光是让他在修为上成长了，某些方面经验也增长了不少。
不过也是，他一年一次的发情期，一次要持续好久，怎么可能还会像以前那么单纯。
冉染这么胡思乱想着，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最后又只能绕到怎么解决现下处境的问题上。
此时刚好门被推开，祁夜拿着食盒进来，然后将里面做好的东西一一端了出来。
“师姐，吃饭了。”他轻声道，像什么都没发生那样。
冉染一瞬间感觉回到了他们曾经在观雪楼的时候，心下的滋味越发复杂。
“你打算什么时候放我出去？”
“师姐这么不愿意跟我待在一起吗？还是说更愿意跟小夜在一起？”祁夜睨着她。
“师姐要是喜欢那条小蛇，我不介意多装一段时间。”他走过来微微俯下身，咬耳朵似的在冉染旁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