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如此。我会考虑的。”
夏洛特离开后，一旁的哈弗茨凑过头来：“江，你喜欢那个‘冰山美人’？”
“啊？没有，我们去年在这里认识的，后来……对了，我有女朋友！”
哈弗茨若有所思。
江海继续说道：“难道你？”
哈弗茨摇了摇头，反手亮出自己的手机壁纸，是一位非常漂亮的女孩：“我也有女朋友！”
江海郑重道：“哈弗茨，男人要专一，你女朋友那么漂亮，你还要……”
“哎，停一下，我只是听出那个女孩的口音，跟我家乡的口音很像。”
“我差点忘了，你也是德国人！”
哈弗茨：“……”
江海挠了挠头道：“你的英语太好了，比我的还好，所以我才会忘记你是德国人。”
“在语言上，我还是很有天赋的。”
“对了，你女朋友真漂亮，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奥，她是一个模特，我在德国踢球的时候就认识她了，在见到她第一眼的时候，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世界上会有那么漂亮的人。”
“真巧，我女朋友也做过模特，她们应该很有话题。”
“等回伦敦，我们可以聚个餐，一起认识一下，对了，前天我刚刚订婚，你呢？”
“啊，恭喜，啊？订婚？这么早？”
“我忘记了，你年纪还小。”
“哈弗茨，你不也才24岁吗？”
哈弗茨突然眼神有些黯淡，好像回忆起了什么伤心事。
“江，老实说，我在20岁的时候，感觉……不知道怎么说，你应该懂我的意思，我现在还是德甲联赛21岁以前进球最多的球员。现在我24岁，这三年多，我像是经历了十几年一样。”
两人陷入沉默。
五陵年少金市东，银鞍白马度春风。
春风不解人间意,共催秋雨打落红。
“哈弗茨，你记忆最深刻的一场比赛是哪一场？”
最深刻？
哈弗茨闭上眼睛，他的脑海里有很多画面：2016年第一次德甲联赛出场，第一次欧冠联赛出场；2017年4月，替补上场完成一传一射，那是他的第一个联赛入球；2017年10月，他在一场联赛中送出3个助攻；2018年9月，哈弗茨在比赛中梅开二度，19岁101天的凯·哈弗茨成为勒沃库森队史上在欧洲联赛中最年轻的进球者；2019年12月，20岁186天的哈弗茨完成了个人在德甲联赛的第100场比赛，成为德甲联赛历史上完成百场联赛最年轻的球员……
许许多多的画面，最终定格在一瞬间。
“没错，是那场比赛。真希望能再来一次。”
“会的。”
江海说。